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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得寸進尺這四個字,是男人的本性。才吻過,就彷彿終於突破了男女間那層關係,伸手就理所應當的想要把她往自己懷裡帶,絲毫沒有覺得不妥。
顧青霧起先沒躲,見他俊美的臉龐低下,要吻了才躲開。
「我還沒洗手。」
賀睢沉見她故意躲著,也沒強迫著來,而是低低的笑,手臂將她身子抱著沒放,親自給她洗:「洗好了是不是就能讓親了?」
這男人,倒是一點都不肯放過佔她便宜的機會。
顧青霧還是不給親,怕頭昏腦漲的,理不清跟他之間這點事,更怕會讓他誤以為吻她這事,是默許的,以後更加變本加厲了。
正要轉身抬頭去看他眼睛,溫熱的溫度,已經落到了唇角。
賀睢沉沒有深吻,可能前不久喝了茶,嘴唇間有股淡淡的清香:「青霧,我寫了一個時辰的佛經,跟你討個吻,不過分。」
顧青霧腰肢貼在洗手檯前,心想著拿來的不過分道理?
他在庭院裡,都不知吻她多久了,連本帶息早就討回,現在還來討吻。
忍不住,想控訴這種無賴行為:「你還說我是小騙子,你才是大騙子。」
屢次三番的,把她誆騙到賀家老宅裡來,都不知存了什麼心思。
賀睢沉低笑不已,也不止哪來的好心情,薄唇始終溫柔貼著她的唇角,又沒深入,直到隱隱約約聽見門外走廊上,有兩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在竊竊私語著。
顧青霧下意識抓緊他襯衫紐扣,已經略松要掉的跡象,再扯一兩次就能報廢了。
比起她這樣的反應,賀睢沉反倒是有心思安撫她,貼近時,鋪天蓋地的熱息環繞向她的耳邊:「別怕,進不來。」
「……」
是進不來,可外面低聲竊語的聲音,在裡面也清清楚楚聽見。
短暫的寂靜下,先是有個女人說,今天早晨老宅大部分的人都被清空,是因為賀睢沉這位位高權重的家主要帶一個女人來見老族長,不容許旁人圍觀,庭院裡外才冷清的可憐。
後來,另一個頓了幾秒,小聲八卦道:「二公子帶來的女人聽說特別漂亮,比往常的相親物件,還要漂亮不止十倍呢。」
相親物件?
偷聽的對話中,顧青霧精準地抓住了這四個字的重點,指尖改去掐他肩膀的肌肉,輕歪著頭,紅唇慢悠悠地拉長了尾音:「賀總的桃花債不少啊……」
賀睢沉手臂摟著她那勾男人魂的腰肢沒放,好笑看她:「信這些道聽途說做什麼。」
顧青霧是個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的女人,她跟賀睢沉只相處過三年,後來就再無交集,連財經新聞上都沒有看到過他任何蛛絲馬跡。
她不確定這個男人在國外的那些年,身邊有沒有過別的紅顏知己。
顧青霧莫名的情緒來得突然,在門外的八卦聲音逐漸遠去後,立刻翻臉不認人了,板著臉蛋說:「誰知道是真是假呢,你在外養十個八個女人,也跟我沒關係。」
這醋勁,來得有點猛。
「怎麼跟你沒關係?」賀睢沉指節分明的長指扣住她雪白手腕,這處的面板逐漸升溫,在昏黃的燈光照下,眼底的笑意淡得幾乎沒有,薄唇低低問她: 「你以為……誰都能跟我接吻?」
顧青霧被擋住路,抬眼看著他說:「誰知道呢,我又沒長在你身上監視著……再說了,你比我大四歲,家裡催婚讓你去接觸女人也正常,嗯,特別正常,正常的很。」
這心口不一的,就差沒明明白白寫在漂亮的臉蛋上了
賀睢沉薄唇碰到她纖長的眼睫,薄唇似勾起了弧度,語調極為緩慢清晰,讓人無法去辨別裡面的真實性:「說了這麼多句正常,看來我只有承認有過相親物件,才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