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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妧微垂下眸子，低聲哄她：&ldo;那些都髒了，明日姐姐會命人送新的來，瑜兒就暫時委屈一晚吧。&rdo;

這時池瑜才陡然想起沒有跟她一起進來的秋雁，以及候在她宮裡的宮人們，忙掙扎著就要起來，&ldo;不，不行，我得回宮去，今夜我若在長清宮留宿，明日宮中不知會傳成什麼樣子，況且……況且我宮裡的小太監還在外面等我……&rdo;

&ldo;瑜兒這大半夜心裡還在掛念著別的人麼。&rdo;顧妧一把按住池瑜不讓她動彈，食指點在她的心口處，語調危險又帶著幾分霸道地盯著她道，&ldo;這裡，只能有姐姐一個人，不然姐姐可是會生氣的。&rdo;

被褥在方才起身間已經滑落至腰部，池瑜的身子完全暴露在顧妧的目光之下，本光潔的肌膚上四處都是斑駁的紅痕，瞧著有些可怖卻又極為誘人。

察覺到顧妧不住流連在上面的目光，池瑜想躲，可顧妧的力氣比她想像中要大得多，她無處可藏，只得闔上了眸子，聲音微顫地討饒：&ldo;姐姐……不要……瑜兒知道錯了……&rdo;

可是已經有些晚了，顧妧一隻手鉗制住池瑜的雙手舉過頭頂，另一隻手緩緩往下撫摸著，帶著涼意的指尖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ldo;瑜兒錯在哪了？&rdo;顧妧低聲問她。

&ldo;瑜兒不該去想別人的，也不該想著要離開……&rdo;

池瑜身子不停扭動著，希望能掙脫開顧妧的束縛，以及讓她感覺越來越奇怪的手。

但很快她就停了下來，因為她聽見了顧妧變得愈來愈沉重的呼吸聲。

&ldo;姐姐……不要看我……求你了……&rdo;池瑜又羞又急，都快要哭了。

大抵是池瑜的身體抗拒得太過厲害，顧妧怕弄傷了她才收回了手，順便將被褥扯了上來，連同自己一起蓋住了。

&ldo;瑜兒既然知道錯了，總得有所行動不是嗎？&rdo;顧妧環著她的腰，緊緊扣在自己懷裡，不讓她躲開。

池瑜本是背對著顧妧的，聽見這話她遲疑了片刻，才轉過身將自己微腫的唇輕貼在顧妧的紅唇上，蜻蜓點水一般，又立馬退開了。

顧妧揉捏著池瑜的細腰，另一隻手從身後按住她的頭，啞聲道：&ldo;瑜兒，方才姐姐好像不是這般教你的。&rdo;

池瑜不太明顯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她避開顧妧炙熱的眼神，細聲細氣地說：&ldo;姐姐……瑜兒累了……改，改日好不好？&rdo;

顧妧噙著笑看她，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大概今夜自己是別想好了，顧妧看起來顯然是不準備放過她的模樣。

池瑜輕嘆一聲，覺著自己左右都躲不過，不如不要惹惱顧妧，興許還能好受些。

&ldo;若是瑜兒學會了……姐姐就讓瑜兒休息麼？&rdo;

顧妧摩挲著她的唇瓣，發出一聲笑氣音：&ldo;那要看瑜兒的表現了。&rdo;

池瑜咬了咬牙，傾身含住了顧妧的下唇，整個人半趴在了顧妧的身上。

……xxx……

或許是聽出了她話中的深意，池瑜忽而放棄似的垂下了頭，艱難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