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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錦翌琿的話又讓他無法不去面對這樣的局面。
「別說了!如今你還在大牢,你我現在最重要的事是要查清這個案子,你還有皇命在身,要儘快趕到太原府,現在說這些,不合適!」
錦翌琿還想再說兩句,但看到對方如此堅定的眼神就退縮了,眼下的情景確實不是個適合談情說愛的地方,他還是不要把他逼得太緊了,萬一適得其反。反正他已經知道溫知如對自己的在乎,來日方長。
錦翌琿終於將話題轉回了案情,「我在這兒呆了一夜正巧有點發現,你昨日是否也有進展了?」
「我按你說的讓人去跟蹤查證了金捕頭,他確實有些不同,只是他並非陽泉鎮上生的人,一時之間還未能得到他的真實身份。還有,我讓安樂和仵作重新復驗了屍體,我們發現,那個死者並非死在客棧,而是被人殺了之後刻意搬回來的,他當日隨身的包袱也不見了,今早安樂已經帶了手下去陽泉鎮附近尋找案發地了。」
錦翌琿聽了溫知如的訊息後回道:「金捕頭的身份,我知道。」
「啊?」世子爺坐了一天牢也能掐會算了?不用調查就知道別人的身份!
「你注意到他了麼?」錦翌琿這時候指了指牢房另一角,那裡還躺著一個昏睡著的人,他身上蓋著的就是昨日溫知如命人送進大牢來的一件狐皮大氅。
「這是誰?」他記得當日自己送了錢進去,獄卒打了包票,讓他一個人一間牢房。
「他原本在我對過那間牢房關著,昨日到了半夜金雄突然過來說有重要案情要提審他。」他看到溫知如一臉疑惑,又指了指自己身上那一道道的血痕,「他被帶回來的時候就半條命了,我好心讓獄卒把他送到了我這間,我身上的血是他的。」
「他……犯了什麼罪?」溫知如幾乎不敢再看。錦翌琿僅僅是救助了這樣一個傷者已經沾了一身血漬,很難想像,那人身上的傷究竟有多嚴重。
「聽說他是這附近山頭上的盜匪頭子,已經判了斬刑,只是秋後處斬,還有一段時日。」
溫知如突然明白了什麼,「是金雄抓的他?」
錦翌琿:「對。」
溫知如「金雄想從他這裡問什麼?要連夜審問,還幾乎要了他的命?」
錦翌琿:「自然是當年他當盜匪時候所劫金銀財物的藏匿地點。」
「金雄和他……」其實不用問,答案好像呼之欲出了。
「昨夜他還有些意識,他知道金雄不會放過他,自己命不久矣,絮絮叨叨和我說了許多。」錦翌琿開始講起那個囚犯口中的故事。
「他名叫王泰,是這附近山頭上一個匪寨的大當家,陽泉鎮附近有許多的盜匪窩,他的算是比較大的一隻,金雄原來就是他手下的二當家。雖說是做著燒殺掠奪的勾搭,王泰是個挺講義氣的人,每次劫到了好東西總是願意拿出來給眾兄弟們平分,很少想到自己,這一點讓金雄很不滿,久而久之就有了嫌隙。又一次金雄帶人去山下劫了一票大的,銀錢、綢緞、珠寶足有十數萬兩。金雄覺得自己功勞最大應該分大頭,可王泰依然主張寨子裡所有兄弟平分。兩人打了一架,金雄本想乾脆拿了那些錢財離開山寨,從此自立門戶,可王泰先發制人,將所有財務都藏了起來。後來金雄就離開了山寨,來到陽泉鎮做了捕快,得了縣太爺賞識又升了捕頭,前幾個月他打聽到王泰要帶著幾個手下下山劫一批貨,就帶了人事先埋伏,抓了王泰。」
溫知如:「若不是我們在調查金雄的身份,他應該還不至於這麼著急著動手想要王泰的命吧?」
錦翌琿:「其實王泰這麼重義氣,並沒有打算供出金雄的身份,他情願自己扛下死罪也不願拖累自己寨子裡的兄弟。是金雄自亂陣腳,怕我們萬一查到王泰身上,可是他又不甘心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