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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琴弘和嘆道:「黎星辰還是和他父親很不一樣。」
薛蘭令輕笑不語。
有琴弘和又道:「你也和你父親很不一樣。」
——這卻是他們第一次提到另一個往事。
薛蘭令臉上的笑意漸漸散了。
他說:「我若是和他相像,那也許什麼都不會發生。」
有琴弘和道:「他期望看到你這樣嗎?」
薛蘭令道:「他不期望。」
有琴弘和道:「可他也期望你這樣。」
薛蘭令道:「的確,他也期望。」
有琴弘和張開口,正想要繼續說話,又止住了聲音。
因為段翊霜走了過來。
段翊霜還是一身白衣,手握藍劍,眉眼如盛霜雪,清清冷冷像一束冷風。
他就站在薛蘭令的旁邊。
有琴弘和搖著摺扇感慨:「無瑕劍為什麼要叫無瑕劍,我覺得叫冰冷劍或者雪山劍比較合適,無瑕劍一來,這周遭都冷了不少。」
然後他停下搖椅,直起身抻了個懶腰,哼著小曲兒轉身離開。
溫熱的陽光下有徐徐清風。
直到有琴弘和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轉角,段翊霜方道:「讓莊珏現身來見黎星辰,是不是你的主意?」
薛蘭令便抬了眼簾看他。
薛蘭令淡笑道:「你來見我,就是為了問這種問題?」
段翊霜道:「我認為這個問題很重要。」
薛蘭令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頓了頓,薛蘭令問:「為什麼重要?因為這件事和黎星辰有關?」
段翊霜道:「黎星辰是我的朋友,如果事情在你的計劃裡要牽扯到他,我需要確保他不會受傷。」
薛蘭令又笑了。
他一句話的尾音輕飄飄飛起,像在吟曲哼調:「你好偏心啊。」
段翊霜皺眉道:「我哪裡偏心?」
薛蘭令道:「若我的計劃裡牽扯了旁人,你根本就不會來問我。」
段翊霜道:「我認識的薛蘭令並沒有不擇手段、泯滅良知。」
薛蘭令便抬手牽住了他的手腕。
「錯了,我的確有不擇手段,我也沒有良知可言。」
段翊霜定定看著。
薛蘭令嘆道:「罷了,既然你這麼想問,那不如你坐到我腿上來親我一口,我若覺得滿意了,我就告訴你我的計劃。」
段翊霜沒有動。
他被薛蘭令牢牢握著手腕,連通掌心的那片肌膚被冰涼的指腹緩緩摩挲,癢意從上而下綿密蔓延。
然後他試著掙脫開。
只可惜面對薛蘭令的時候,他千百種應對也是在做無用功。
在他意欲掙開的瞬間,薛蘭令已扣住他腕間脈門。
他膝下一軟,整個人往前倒下,正正落進搖椅裡,差點砸到薛蘭令的懷裡。
他用盡殘存的力氣支撐住身體。
他離他近在咫尺。
搖椅在驟然加重的情況下緩緩搖起,薛蘭令看著他,盈盈笑意,艷色橫生。
段翊霜頸後紅了一片。
他勉強道:「鬆手。」
薛蘭令沒有應話。
這是與他近在咫尺的人,離得越近,就越能嗅到那無處不在的淺香。
段翊霜又失神了片晌。
薛蘭令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他眼神一動,還沒來得及反應,唇上已落了個滿帶淺香的吻。
作者有話說:
花吟在哭,孟嶼在急,黎星辰在查案,有琴弘和在吐槽,莊哥在靜候佳音。
教主和小翊卻在這裡親親。
別人在辦正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