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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肖慎哲咬了咬唇，警告自己要冷靜，要給自己留餘地，他若真說了，怕是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那個，你還沒給我答案呢，我、我說我喜歡你，我愛你。」
肖慎哲說完，臉已經紅的沒法看了。
「噗」餘彬彬不由得笑出聲來，唇角帶著一絲玩味：「你想讓我怎麼回答你？」
餘彬彬看著肖慎哲認真嚴肅一臉期待，他吸了一口氣，不好表現的過於隨便，於是收回笑容，「十分鐘前還是兄弟對吧，十分鐘前我還打聽著你心儀哪個女生對吧，然後話題一轉，你喜歡我，我十分鐘前還當你是兄弟，你現在讓我怎麼回答你，我沒罵你窺覬我的肉體已經不錯了，你難道還想讓我說，兄弟，我也喜歡你？」
「不能吧。」餘彬彬直接道：「你總的給我時間，得讓我梳理梳理吧，你如果是認真的，我總不能如此敷衍你，畢竟是兄弟對吧。」
「我當然是認真的。」肖慎哲眼底的一點光，變成了三點光：「那……你不討厭嗎，不覺得彆扭、難以接受嗎？」
「沒啊。」餘彬彬撅著嘴唇，想了想：「我從來就沒有討厭你，為什麼要因為你對我告白了，反而討厭你呢？」
肖慎哲看著餘彬彬無心又無辜的樣子，喉嚨發癢，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緒：「你……別撅嘴。」
餘彬彬下意識想懟，卻發現肖慎哲眼睛躲閃著，耳朵紅的要滴血，才知道肖慎哲說這話不是教訓的意思，而是另一種，不由得就有些面熱。
「嘖。」幸虧一陣風吹過來，帶著絲絲涼意，帶走幾分躁意，餘彬彬繼續為肖慎哲捏著腳腕，輕聲嘟囔一句：「管的還挺寬的！」
「別，別揉了，真不疼了。」肖慎哲說著想要把腳收回去，他都被餘彬彬摸出汗來了，不，是揉，呼
餘彬彬拽的很緊，不許他再動：「說說吧，你怎麼確定對我是那種感情的。」
肖慎哲看著餘彬彬在他腳腕上動作的手，剛才還沒什麼感覺，現在，告了白，總覺得餘彬彬的手指像是一蹙要命的火焰，點燃了他不為人知的慾望：「等你想好給我什麼答案了，我再確定告不告訴你。」
「吆」餘彬彬嘴角一挑，對肖慎哲笑的又媚又壞：「既然你不說，那我就把今天的事忘了吧，就當你從沒對我表白過。」
「你……」肖慎哲一口悶氣憋在胸口，他告白了，而且看上去還挺順利的，他心裡壓抑了三年的東西，錯過今天，他不確定他還有沒有勇氣再來一次，所以，對於餘彬彬的威脅，他只得咬牙妥協：「我說。」
肖慎哲妥協後沉默了一會，餘彬彬也不催他，不輕不重的為他捏著腳靜等著。
肖慎哲腿收了收，想抽走：「你、你別揉了，我……」
「哦，還打斷你思緒了不成？」餘彬彬淡淡的挑眉看他：「現編的啊。」
「哎……」肖慎哲嘆了一口氣，咬了咬牙脫口而出：「我第一次夢遺，夢見了你。」
餘彬彬手指頓了頓，眼底劃過一絲晦暗。
肖慎哲吸了一口氣，像是在吸勇氣：「在初三畢業那個暑假，秦闓咱們白天去河邊游泳，夜裡我夢見了你，夢裡你……沒穿衣服，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夢遺，之後，到現在的兩年半間，我都是想著你、看著你的照片打的飛機……」
「操！」餘彬彬猛地扔了肖慎哲的腳，腰一閃撲過去用手捂住肖慎哲的嘴，耳朵滾燙：「這、這是說這個的地方嗎？沒想到你這麼猥瑣！」
「你……我……」肖慎哲心臟砰砰跳，他目光向下看著餘彬彬堵在他唇上的手，舌頭蠢蠢欲動的想要伸出去舔一舔他的手心，但他牙齒剛開啟，嘴唇分開一道縫隙，餘彬彬的手就離開了他的唇，他連忙低頭掩飾臉上的窘迫：「你、你用揉過腳的手捂我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