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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美好,那般幸福,那般瘋狂,會讓人再記憶起千年的纏綿。 薄涼的唇因摩擦淺啄而有了些許溫度,溼熱的舌頭挑開緊閉的貝齒,在她的口腔中跳舞,淺淺的探,深深的吸,她的呼吸愈見急促。 雙手揪緊身下的床單,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被未曾經歷過的激情所蠱惑,她渾身輕顫,呼吸困難。 一手推開他捂著左胸,將臉埋在柔軟的枕頭中,她大口呼吸。 “你怎麼了?”濃眉微擰,他用雙臂支撐起身子,被情慾薰染的眼睛緊張地盯在她的臉上。 何悠凝翻轉身子,將臉更深地埋進枕頭中,用虛弱的聲音說:“我胸悶。” “胸悶?”靳巖烈握著她的肩,想要轉過她的身子。 “別動!讓我這樣躺會兒。”她飛快地制止他的動作,抓著睡衣的手滲出汗液,喘著氣說:"你不知道我有心臟病嗎?” 但願,因為時間關係他沒有對她作任何調查。 靳巖烈是個強勢的男人,對付他絕對不能橫衝直撞,一定要好好思考,抓住任何可以利用的東西。 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既然會娶她就說明自己在他心中有一定的價值,而這份價值值得她好好利用。 如果謊言被拆穿,大不了眼一閉心一橫由著他去,如果她運氣夠好,歪打正著,不就逃過一劫? “心臟病?”靳巖烈坐起身子,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著輕聲呻吟的何悠凝。 揪著胸口的手更緊了幾分,她慢慢躺平身子,輕擰眉,用顫抖的聲音說:“我有先天性心臟病,不能過於興奮。” 帶著研判的神情觀察著她的表情,彷彿在猜測她話中的真實性。 迎著他的視線何悠凝不閃不避,好在這兩天的折騰讓她的臉色晦暗了很多,再加上剛才在冷水中泡了很長時間,讓她的臉色更加難看,應該可以騙過他。 靳巖烈的眼神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好像能奪人心志,何悠凝暗咬牙告訴自己千萬不能屈服,千萬不能逃避。 好在這樣的對視時間並不長,靳巖烈一躍從床上跳起,拿起毛毯將她裹上,彎腰打橫抱起她。 何悠凝慌忙抓緊靳巖烈胸前的衣服,驚悸地問:“你要帶我去哪裡?” “醫院。”精光在眼中乍現,他輕鬆地抱著她大步向房門走去。 一怔後,何悠凝垂下眼,鬆開抓著他衣襟的手。“我希望島上醫生的醫術夠精湛,我可不想脫了衣服白讓人摸來摸去。” 腳步驀然停止,她能感到依靠的胸膛在劇烈起伏,能聽到他的心跳驟然急促的跳動。 她說對了!島上的醫院確實不具備治療心臟病的能力,甚至連檢查的儀器都沒有。 垂頭看她,恰巧看到她眼中一閃而逝的光芒,凝神想了一下,重新將她放回床上。 靳巖烈交抱雙手於胸前,微眯的眼睛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小的表情。 “這不會是你為了躲避今晚而想出的花招吧?”何悠凝心中一顫,表面卻波瀾不驚。 “你如果不相信就來試試,也許是醫生誇大其辭也說不定。”說完,不再看他,緩緩閉上眼睛,將全部心神傾注在耳朵上。 他在床邊站了很久,被注視的感覺始終環繞在她身邊,直到如貓般的足音漸漸遠去,門輕輕合上,何悠凝終於長長吐出憋在心中的一口氣。 她贏了!儘管這是一場維持不久的勝利。 現在她要好好睡上一覺,睡醒後再慢慢思考下面的應對方式!靳巖烈有九成的把握可以肯定她在說謊,但是剩下的那一成卻讓他不得不放棄。 對她,他不敢冒任何風險。 沒對她作任何調查,不是因為時間的關係,他的手下完全有能力在一個小時內將一切調查得清清楚楚。沒去查是因為不想讓不相關的人分享她的過去。 他對她的佔有慾一直是這樣強烈,不曾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有絲毫減少。 手伸到書桌下,按動暗藏的按鈕,巨大的書架慢慢移開,露出一扇厚重的門。他走過去,快速按下一組數字,門鎖“咯噹”一聲輕響後,門向一側滑去。 門後是一間大約十平的密室,沒有電燈卻並不暗淡。房間的四角有四個架子,上面分別擱置了一顆如拳頭般大小的夜明珠,發著瑩白的光照亮一切。 房間的陳設很簡單,被層層薄紗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