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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羅爾德低下頭偷笑,唐哥大概不知道,天蠍座和處女座也很配哦。
兩個人就是這麼一路對話,大多都是羅爾德問,唐赫答,除了家庭,其他幾乎問了個遍。
羅爾德從之前學歷問題得知的變故隱約猜測到,唐哥的家庭可能不那麼美滿,至少從來聽他提過自己的家人,如果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沒有人會放著考上名校的優秀兒子不管,讓對方出來一個人漂泊闖蕩的。
所以他故意避開了那些悲傷的話題,也許他現在問,唐哥也會說,可是他不想揭開對方的傷疤,他願意等到唐哥主動告訴自己的那一天,並且相信,那一天不會遠!
兩個人吃完了夜宵,逛了一大圈,消消食,最後回了便宜賓館。
剛到樓下就看到席鵲和柏瞳站在櫃檯前跟易欣隆說什麼。
易彩兒估計又出去忙了,櫃檯是易欣隆看著。
席鵲趴在櫃檯前,都快跪下了,「我就要三樓的跟柏瞳靠得近的房間,價格不是問題。」
柏瞳也一臉無奈,這個席鵲跟了自己一天了,自來熟還是個話癆,去了劇組也不消停,重點是他在劇組還很吃得開!
大概是長得不錯又大方的緣故吧,自我介紹就說是他的朋友,晚上吃飯還主動請全組的人喝水,本來柏瞳是不想跟他扯上關係的,但是畢竟是自己帶來的人,裝不認識也不好。
後來讓柏瞳刮目相看的是,席鵲竟然搞定了項悠悠,這可是連唐哥都叮囑自己要搞好關係的人,自己第一天去劇組報導,本來還以為很尷尬,結果帶上了席鵲,非但不尷尬,還讓全組的氛圍都好了起來,而且項悠悠還主動跟他們說了幾句話。
所以到了晚上,席鵲死皮賴臉地要跟他一起住,他也沒法拒絕了。
畢竟席鵲的話是,自己現在只認識柏瞳一個人,唐赫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所以如果柏瞳拋棄他,他就無家可歸,只能流浪街頭了。
看著胡攪蠻纏了半天的席鵲,柏瞳忍不住想鬆口,要不讓對方可自己湊合一晚?
但是他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見了開門聲,聞聲回頭。
「唐哥!你回來了!有人鬧事!」櫃檯裡面的易欣隆指著席鵲,當先告狀,這傢伙在這趴了十幾分鐘了,嚇跑了好幾個來買冷飲的人,可不就是來鬧事的嘛,都跟他說了沒有空房間了。
柏瞳看見唐赫也是眼前一亮,唐哥來了,席鵲就沒有理由賴著自己了。
相反,席鵲並不是很像看到唐赫,他剛剛鬧了這半天就是為了鋪墊,最後好跟美人睡一個屋,現在唐赫來了,美人就不是跟他最熟的人了,他還怎麼順理成章地勾搭(bhi)求助美人呢?
「唐哥,你回來了,我就先上去了。」柏瞳說完就飛速轉身上樓,沒有給席鵲留半點機會。
席鵲這下徹底蔫了,趴在櫃檯上,表情哀怨,「好你個榕樹,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這時候回來,這不是壞我好事嘛。」
唐赫走到近前,指著席鵲介紹道,「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朋友,你未來校友。」
羅爾德想笑又忍住了,這耍寶似的傢伙,確定不是表演系,而是戲文戲?
席鵲這才注意到唐赫的身後還站著一個人,他就那麼粗略一瞅,絕對是個美人!
他一下子來了性質,也不趴了,也不嚎了,立正站好,表情微笑,切換到禮貌又陽光的態度,「你好,我叫席鵲,唐哥的朋友,很高興認識你。」
羅爾德剛剛還在偷笑,突然就冒出了一個人變臉似的跟自己套近乎,還有些懵。
唐赫假咳兩聲,擋在羅爾德身前,阻止了席鵲的伸手,眼神警告。
席鵲突然恍然大悟,眼神裡都是「我懂,我懂」,他認真打量了一下羅爾德,雖然和他的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