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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姐!什麼新問題?”瞧她一臉認真的樣子,我不禁很好笑。 “像水紋一樣的花衣。這句更不對!”鄔彤彤指著書本。“積雪他是遠處看見的,又沒去山上仔細看,他瞧見了皺紋麼?” “那是比喻形容彤彤姐!”她還雞蛋裡挑骨頭,我不禁搖頭。 “鄔彤彤同學,你與郭暢在小聲討論什麼?”邱老師忽然發問。 “報告老師!”鄔彤彤站起來說。“濟南的冬天課文裡,那句像日本的看護婦,與這句像水紋一樣的花衣,有毛病!” “哦?”邱老師笑著求解。“毛病怎麼講?” “老舍先生他見到過小日本的看護婦麼?”鄔彤彤還與老舍先生較上了勁。 “1965年3月,老舍作為中國作家代表團的團長,出訪過日本。”邱老師碰著鄔彤彤的這種提問很意外。“至於見沒見到過日本的看護婦,那就無從知曉。” “不曉得他老先生,打哪兒來的日本看護婦?”真服了鄔彤彤,硬是還抓著小辮子不放。 “鄔彤彤同學!這不是我們課堂上要討論的問題!”邱老師還是有點欣賞鄔彤彤的探索精神。“像水紋一樣的花衣,這句毛病在哪裡?” “老舍先生是在遠處看斜陽下的,又沒到山上去仔細瞧,他能看出紋路來?”鄔彤彤覺得,遠處肯定看的不一定準確。 “這是一種寫作手法,沒必要那麼認真鄔彤彤同學!”邱老師聽了忍不住笑。“我對你的敢於探索的精神,還是非常欣賞!請坐下!” 下面佈置作業:文詞、金句填空練習,課文中用了哪些寫作手法等。 到下課鈴聲響起,鄔彤彤喊了“起立!”邱老師擺手,走到鄔彤彤面前說:對課文中有疑慮的地方,課外可去她的辦公室,一起探討…… 放學,鄔彤彤把我與王瑤一拉:“老弟!老妹!今日中午吃燉大鱉,喝鱉湯!” 一隻大鱉放了幾天,乾媽還非要等到我與王瑤一起吃才弄。 我們仨手拉手是校園內獨有的風景,現在同學們都已見怪不怪。 “三個人這樣牽一輩子就好!”鄔彤彤看著我笑。“老弟!你說你無論走到哪兒,有老姐陪著你好不好?” “肯定好!”王瑤搶著代我回答。“兩個美女,左擁右抱,你老弟做夢都想!不過嘛……” “不過什麼?”鄔彤彤聽出了王瑤的話外音,忍不住問。 “不可能!”王瑤突然說。“你彤彤姐也不會跟我暢一輩子!” 人的一輩子說長也長,說短也短,幾十年的光陰,一晃而過。 有的人一輩子,還沒有幾十年! “那可不一定!”鄔彤彤笑著吧了我一嘴。 我們仨到家,乾媽正繫著花圍裙,在廚房裡忙得團團打轉,豫劇《卷席筒》又在聽。 “媽!”我們仨到跟前一齊喊,像是排練好的,就連語氣都幾乎相同。 “哎!”乾媽打量著我們,彷彿少了什麼。“三丫頭怎麼沒來?” 三丫頭不好意思來,因為鄔彤彤的爸媽,是我們仨的爸媽,三丫頭不是我郭家的人。 “媽!”鄔彤彤說。“三丫頭肯定是不好意思來,在排長龍吃食堂!” “兒子!”乾媽衝我說。“三丫頭不也是你的姐,你媽的女,快去把她叫來喝鱉湯!” “媽!”王瑤說。“叫她來打鬼,就讓她吃食堂!” 王瑤向我瞪眼睛,不允許我去喊。 “王瑤!”乾媽說。“你與暢暢都來,偏偏多了她,你媽曉得了不好看。兒子!快去喊!” “瑤!我去啊!”三丫頭不來,我覺得心裡也不對味。 “你去!”王瑤恨恨的樣子,朝我踢腳。“快去給我快回!” 不回我不吃飯?女人都是小心眼。 我到前面食堂,在長龍里找了一會,才找到三丫頭,她正全神貫注地夠著脖子往前看,壓根就沒注意到我,也沒想到我會來叫她一起吃午飯。 “三姐!”她穿件白花圓點裙子,假髮披著,劉海嶄齊,真的很美很動人。我拉她:“我乾媽叫你去喝大鱉燉湯!” “暢暢!”三丫頭很驚喜。“王瑤要你來呀?” “三姐!”她的小玉手很滑膩溫潤。“你管她幹什麼?去吃就是的,她又管不了我乾媽。再以後放了學,你就在大廣場等上我!” “暢暢!”三丫頭手摸我腦殼,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