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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鵬威將臉擦淨,走出了房門。
房門外,青木正垂手站立,面色木訥,卻比以往多了一絲生機。
“早啊,青木護法。”吳鵬威沒想到青木如此之早就來到自己門前。
青木躬身說:“見過主人,早安。”
吳鵬威沒有想到青木會這樣和自己說話,笑著擺手:“青木護法,以後不要喊我主人,怪怪的,你是武道前輩,應該是我敬重你才是。”
青木只說:“一日為主,終身為主。”
吳鵬威愕然,見青木一副執著的神態,又說:“可我一直沒有答應你啊,況且這感覺夠古怪的。”
青木也不多說,只是躬身一禮,說:“青木心意已決,還望主人成全。”
吳鵬威知道勸也沒用,只能苦笑著往院門外走去。
而青木,則跟在吳鵬威身後三步開外,亦步亦趨。
三步,這個距離是防止發生異變能夠做出最佳應變處理的距離,也是青木心目中對於自己主人的距離。
從此之後,直到日後風瀾大陸發生驚天之變,青木畢生也信守諾言,只要危險來臨之時,始終守護在吳鵬威身後三步之外,風雨不變。
出了驛館,距離武王大賽之日還有一週的時間,眾人心情放鬆,覺得應該將武王城好好的逛一逛,前幾日一直風波不斷,害的大家都沒有心情逛街。
陳天和鐵逐浪乃是武王城的常客,便自告奮勇帶眾人遊玩。
武王城貴為大楚王朝南部第一重城,風光無限,有著一種厚重的繁華。
緣於修武之故,城中文氣不濃,但也有不少書院畫館,門前倒也停了不少車馬。
吳鵬威因為在“青衫怪客”的竹樓中領悟了抽絲剝繭的心境,於繪畫一道也有了些興趣,夜半無人之時經常去竹樓繪畫靜心,調理思緒,半年下來,頗有所得。
一行人停在一家名為“文心閣”的書畫館門前。
這家畫館青瓦白牆,藤蔓濃郁,門前有一物件徵著文道昌盛的魁星形象。
這魁星面目猙獰,金身青面,赤發環眼,頭頂兩角,彷彿猛鬼,右手握一杆硃紅大筆,左手持一方墨斗,右腳金雞獨立,腳下踩著一隻大海鰲,意味著“獨佔鰲頭”。
這是主掌文道的魁星,但在武道界,卻也是四十八尊武靈神之中的第二十七尊武靈神——金筆殺靈神。
文人供他,但求文運昌盛,武人奉他,只求長勝不敗。
進了館中,入目就是一個四方的大院,方圓在千步開外,院子裡樹木蒼鬱,雖是寒冬,卻長的虯結有力,院子正中,有幾株臘梅,含苞怒放。
畫館中人流熙攘,居中正堂裡,一大幫人正圍聚在那裡,也不知道在看什麼熱鬧。
吳鵬威等人覺得好奇,就湊了過去。
只見百步見方的廳堂內,一個老者正大馬金刀的坐在太師椅上,在他身後,懸掛著一副滄海潮生圖,筆法雄渾,氣象萬千。
在老者對面正站了一個方巾闊服的秀士,秀士負手而立,雙眉緊鎖,正凝目看著老者身後懸掛的那一副畫卷。
文士來回踱步,臉色凝重,彷彿那畫卷之中藏有無窮奧妙。
站在吳鵬威身後的王七最是八卦,他湊上去問了圍觀的一個文士:“老兄,請問這是在幹嘛?”
那文士一臉緊張:“你居然不知道,這是在鬥法啊!”
“鬥法?鬥什麼法?”王七來了興致,兩眼放光。
那文士瞄了王七一眼,似乎有些不耐煩,但轉眼一看王七身邊的鐵逐浪和陳天,都是一副十足痞相,只好開口說:“這老頭是北部第一書畫名家嚴冬生,今天取了一副前朝畫聖陳道子的名畫‘滄海潮生圖’來,‘北斗先生’貴為書畫界的泰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