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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鵬威接過嶄新的棉衣,低聲說:“這棉衣是你買的吧。”雜事房的人不好糊弄,一個個都跟劉五那樣的精明,誰去都想摳點銀子來。
王恆憨厚的笑了笑,也不說話。
“謝謝了。”
“自家兄弟,客氣啥。”
“幾日不見,你武技大漲啊,是不是有了什麼奇遇?”吳鵬威忽然抬頭問道。
“哪裡有什麼奇遇……”王恆含糊道。
“別人可未必這樣想啊,要是你師父和宗門長輩問起,你該怎麼回答了。”吳鵬威翻著手中嶄新的棉衣,漫不經心的問。
王恆想了一下,說:“我師傅終日渾渾噩噩的,估計不會問,問的話我也可以含糊過去,至於師門的長輩,我使的是‘木棉掌’,他們也問不出什麼名堂來。”
“你堅持就好。”吳鵬威抬頭笑了下,看下窗外的天色,說:“不早了,你該回去服侍你的師傅了,我也該如吃飯了。”
“好,那我走了,兄弟你好好照顧自己。”王恆拍了拍吳鵬威的肩膀,出了屋門。
吳鵬威這才低下頭,用手摸了摸嶄新的棉衣,微不可及的嘆息了一聲。
………………
月色如銀,夜幕悄然降臨。
吳鵬威換上一身黑色的夜行服,如同煙霧一般在夜色中穿梭不定。
起伏崎嶇的山路絲毫不能對他產生一絲的牽絆,他如同行雲流水一般掠過重重山石,輕飄飄的不著一絲力道。
這正是昔日武道聯盟的上使教授他的“浮波”身法。
輕盈如波,通順無滯。
前行了大約一個多時辰,吳鵬威來到一處荒僻的山頭,這山頭除了叢生的荊棘以及一些高大的樹木之外,雜亂的別無一物。
吳鵬威卻仔細的在山頭上進行地毯式的搜尋,不放過一處隱蔽的所在,他甚至將荊棘和一些巨大的石塊都試著移動或者敲打,試圖觸碰到一些隱秘的機關,只可惜,花費了巨大的精力,結果還是徒然無所獲。
神秘的“水鏡宗”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鏡花水月,難以尋測。
“唉,又是個沒用的山頭。”
吳鵬威嘆息了一聲,心中多少有些沮喪。
這半年來,一旦有了空閒,他每日就會在附近的山頭尋找“水鏡宗”的下落,只不過往往都是空手而歸,雁落山脈附近三分之一的山頭他都已經依次找尋過了,沒有收穫。
而這餘下的三分之二山頭大多是其餘門派的屬地,自然也不會和“水鏡宗”有關聯了。
夜幕低沉,只有呼呼的晚風不斷從耳旁呼嘯而過,吳鵬威抬頭望著天邊的那一輪彎彎的明月,心裡百般滋味。
到底何時才能夠找回自己的母親?
吳鵬威眯起雙眼,靜靜的品味著夜的深沉,孤獨的站著,月色照在他的身上,影子在地上拉的修長。
過了好一會兒,吳鵬威才從靜思中回過神來,他開始思考分析白天見過的一些武技。
只有在分析武技時,他才能忘記目前的困境,從而獲得一絲簡單的快樂。
落日宗的技法十分繁雜,其中以火系武技最為出名,但很遺憾的是,落日宗弟子中最強的“落日五英”吳鵬威只見過仇山的身手,其餘四人則沒有見過。
其中仇山的人字類土系武技“崩山手”威力極大,比起當日在臨危城中遇到的李不孤施展的“裂地手”無論是精妙的程度還是威力,都高了不止一個層次。
說實話,單純以威力而論,“崩山手”甚至能夠和“怒濤斬”比美,不過唯一的缺陷則是速度過慢,往往難以起到一錘定音的效用。
吳鵬威閉目沉思,腦海中緩緩的播放“崩山手”的施展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