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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鴻道:“那不得了,既然我是長官,這就我說了算。這秦壽啊,算著過幾天釘封文書就該下來了,也快上路了。好歹打進監到現在,都素了快一年了。這臨死了,還不讓他開開葷?對了,待會送進去時候,千萬記得啊,要把鄭公子身上穴道再點一遍,然後給那秦壽的鎖鏈子放長點。只要這人跑不出來,到時候能上法場去吃一刀,那就沒問題。他願意在牢獄裡面怎麼折騰,由得他,叫看守的弟兄也別大驚小怪的。”說罷,率先推門而出。;
鄭國器聽了,只覺得兩腿發軟。那四總旗不敢違抗上官命令,扯起他來,跟著嚴鴻就走。鄭國器慌得不住的哀告:“嚴戶侯!嚴戶侯!咱們有話好商量啊……”
嚴鴻只顧在前面走著,一邊冷笑道:“鄭小公子,這會兒你想起和我商量啦?晚了!先快活一夜再說。放心鄭小公子,咱身為錦衣衛千戶,可不能知法犯法。大明律裡可沒說不許把犯人關在一起啊,哈哈哈。”
鄭國器絕望地叫道:“你……你今天這般折辱我,來rì……”
嚴鴻忽然一回頭道:“來rì?來rì你能把我如何?鄭小相公,你還惦記上哪告我去?”
是啊,鄭小相公被個好男風的yín賊爆了菊,這種事他自己好意思說麼?再說,就算告了,能定嚴鴻個什麼罪?最多是個安排不當,革了軍籍到頭了,嚴家還在乎個軍籍麼。
而這種事如果傳揚開了,鄭小公子在官場還能混麼?雖然說大明朝也有人好個男風,什麼金剛搗杵,玉兔雌伏,那也分個攻受。如果鄭小公子小受名頭傳出去,以後在官場上,萬一來個下屬投其所好,或是上級主動要求的,他該如何?單就這個名聲也受不了啊。;
所以說,這種事如果真發生了,鄭國器也只有吃啞巴虧的份。而那個什麼玉蜻蜓秦壽,聽這話連釘封文書都快下來了,用不了多久就拉出去喀嚓的主,他還有什麼不敢幹的麼?
四總旗如拖死狗一般跟在嚴鴻後面,把個鄭小公子拖到了一處牢房前。只聽裡面有人不住的嚎叫,直如野狼拜月之聲,聲音卻是中氣十足,jīng神得很。
嚴鴻抬腿在鐵門上踹了一腳道:“別嚎了!姓秦的,老子知道你快上路了,念在你招供痛快的份上,今天恩典恩典你。諾,這兒有個二品大員的少爺,當朝都御史的公子,跟你在一夜關一宿。怎麼樣,嚴某人還算對的起你。”
卻聽一陣鎖鏈聲響,好象是有人要撲向門口,但是又被鎖鏈給拽住了身子。裡面傳出一個沙啞但急切的聲音道:“什麼?尚書的公子?在哪呢?長得怎麼樣?算了算了,管他美醜,趕緊給我送來。”
嚴鴻獰笑道:“放心,姓秦的,老子對痛快人,自有好處給你。這位公子長得身材高大,面目俊俏,還會兩下拳腳。你小子別肉沒吃到,反被骨頭噎了哦。”;
裡面的聲音明顯激動起來:‘哎喲我的嚴大老爺哎,不枉我老秦沒給您找麻煩哎。老秦上路以後,做鬼也保佑您千秋富貴哎。快快快,把那公子送進來,他要真有那能耐,噎死我我也認了!你們錦衣衛還有什麼沒辦利索的案子,只管告訴我,我老秦一力扛下,不叫自己人為難!對了對了,我在外面還藏了一筆金銀,大概值個幾千兩,反正是用不上了。你們把人送進來,趕明兒我就把藏錢的地方告訴你們,決不食言!”
鄭國器如墮地獄,瑟瑟發抖。聽著裡面的聲音,他只覺得菊花沒來由的陣陣發緊。我的個娘啊,跟這樣的人關一宿,自己放出去怕也不chéng ;rén形了。尤其還點了穴道,連反抗都做不到啊。我cao你嚴鴻家祖宗十八代,你他孃的跟這個好男風的yín賊還成“自己人”了!但此時落入人手任人宰割,鄭小相公已經是不住的告饒了。
眼看嚴鴻就要讓人掏鑰匙開啟那地獄之門,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