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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凌菲實在聽不過去了,正要辯駁,卻被顧雪夏拉住了。
“你們誰啊?”涼涼地看了那幾人一眼,語氣不輕不重,卻把一群人堵了個結實。厲景行雖然是厲家人,但因為私生子的身份,在厲家一直不受待見。
“你——”
“毫無家教的東西。”被踩到痛腳,有人嗤之以鼻。
“我是景行的母親。”宋碧婉站了出來。因為她這一句,其他人看著顧雪夏的目光滿是譏諷和輕蔑。
顧雪夏也上前一步,“景行的母親在十幾年前就去世了,我只記得景行有一個繼母,書讀得太少連母親和繼母的差別都分不清嗎?”句句帶刺。
“你……”
宋碧婉正要發火,卻被顧雪夏搶了先,“而且,在厲氏珠寶面臨破產的時候,你們這些親戚去哪兒了?看各位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一個人隨便拿點錢湊一湊厲氏珠寶的危機就解了,哦,對了,你們落井下石都來不及,哪還有什麼時間幫忙。”嘴角輕揚,似笑非笑。
說起這個,個個面露尷尬。
“景行是我丈夫,想要利用他達到你們那些不可告人的目的,除非我不在了。想要硬碰硬,你們大可以試試,反正現在我是一無所有。”
聞言,厲子軒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的眼倏爾起一絲波動,不過轉瞬即逝。
……
火化,選墓地,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唯有下葬這天,剛一出門就下起了傾盆大雨。
雨水打在黑色的傘上,噼啪作響,幾乎隔絕了其他所有的聲音。那黑色的墓碑上,男人的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一如他吻她時,他抱她時,他……離開時那般。
大雨模糊了她的視線,砸在地上四下飛濺,蹦出晶瑩的水珠,細細碎碎的,再拼湊不齊。
葬禮結束時,雨勢才收住。
來參加葬禮的人陸陸續續地離開,顧雪夏也在這之中。凌菲和齊信磊說還想陪陪厲景行,便沒和她一起離開。
“看,就是她!”耳邊傳來低低的議論聲。
“以前還覺得她挺知書達理的,沒想到竟然這麼狠心,丈夫死了,一滴眼淚都沒有。”
“她啊,就是個剋星。不僅剋死了自己的孩子丈夫,據說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都死了。這齊家少爺竟還和這種人一起,也不怕他老婆肚子裡的孩子出事。”
“也難怪,這麼毒的心腸,活該一輩子一個人。不是說從小就是被父母遺棄,在孤兒院長大的麼。”
“顧雪夏,你給我站住!”身後突然響起一個滿含憤怒的聲音。
顧雪夏腳下一頓,正要看看是誰,突然耳邊一陣風過,“啪——”清脆一聲。
臉上火辣辣的疼,口腔裡泛起淡淡的甜腥味。
華蓉看著面前的女人一臉狼狽,加之周圍投來的讚許目光,不由竊喜,但面上擺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景行……”剛說兩個字。
“啪——”又一聲脆響,周圍正等著看顧雪夏笑話的眾人齊齊一怔。
華蓉被這一耳光扇懵了,從小到大都沒人敢扇她耳光,從來都沒有!惡狠狠地抬頭,卻猝不及防——
“啪——”
“咚”一聲悶響,有人摔倒在地。
空氣裡倒吸涼氣聲隱約。
細細的黑色高跟踩在石板路上發出噠噠的聲響,顧雪夏居高臨下地睨著被自己扇倒在地的華蓉,而華蓉則一手捂著臉,抬頭即恨又委屈地看著顧雪夏,嘴唇緊抿,一聲不敢吭。
“我丈夫曾經對我說過,捱了打一定要雙倍還回去,不然打你的人長不了記性。就像你們說的,我是個心腸狠毒的女人,我丈夫去世之後,我的確一滴淚沒掉過。”說著視線落在剛才議論她的那幾個人身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