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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時礫也不太懂什麼情啊愛啊的,只是凌聽之言,忽然令她想起傍晚回家路上以為白星要跟幻樂走的心情。
是一樣的嗎?
不知道。
時礫在試著理解那份情緒。
她們沉默了許久,久到對樓滅了幾些燈。
當時礫以為事情總算說清楚得以了結,將要提出回房的時候,凌聽不知道想了些什麼,竟然說起糊塗話。
「雖然這樣說你一定覺得很蠢,但是,如果你需要的只是sex partner,我……我也是可以的!」
???
「哈?」時礫登時迷惑:「你在說什麼啊。」
白星學過多國語言,這話她自然聽懂了,但那僅限於字面意思,實際含義啥也不知。
凌聽已經止住哭泣,現時又是自信的模樣,理所當然道:「你跟白星不就是那種關係嗎,你不用否認。」
什麼關係?當事球真的不知道。
時礫大概知道凌聽為何這般以為了,肯定看見雜物櫃裡時信寄來那一箱指套!
她下意識想否認,然而轉念一想,似乎沉默比較容易讓人死心,何必在這骨節上別給人希望。
時礫緊閉著嘴,沒一個字解釋蹦出來。
不過要委屈一下白星,她可以理解的吧……?
時礫低眼瞧著盆裡的白色小坨坨,心裡又說:不能理解也得理解,這臭豬在這兒白吃白住甚至占人家便宜,剛給她安了新窩,關鍵時刻幫個忙都有意見?
她不是工具球,這些是她應該做的!
「我不可能跟你成為那種關係。」時礫端著花盆站起來,放下一句話給凌聽:「我先去洗漱,你別再考慮我了,好好對待自己吧。」
時礫真被凌聽那話嚇住了,把白星放在臥室,洗澡前不忘用鑰匙反鎖房門,杜絕一切姬會。
幸好洗完澡凌聽不在客廳,而是在琴房彈琴。
時礫稍微放心,收拾陽臺的雜物,清掃散落的泥土隨後回房裡待著。
身長一米七幾的人斜躺在床上,儘量以一己之身霸佔床上的位置,防止某個傢伙再度爬床。
昨夜一夜沒好覺睡,今天理應早點兒歇息。
時礫伸手關燈前,瞟了眼桌上的花盆,果然換了土白星安分了。
啪的一聲關燈,眼前一黑,側躺被子拉過肩。
時礫確實很想秒睡,現實不如她所願。
這一天事兒多,親媽來了,幻樂也來了,加上剛才凌聽的事,腦裡混凝著千頭萬緒,一閉眼,各種問題自動跑出來,很難不思考。
床上的人來回幾次輾轉,最後彈簧似的彈坐而起,暖色小夜燈重新劃破黑暗。
時礫略微浮躁,頂著散亂的頭髮,目光焦點對上白星。
片刻後,拿開身上的被子,雙腳放進拖鞋走到桌子前,指尖輕敲花盆邊緣,低聲問:「睡了嗎?」
白星十級記仇,惦記著這個辣雞女人不許她看電視,翠聲道:「睡了!」
睡了還中氣十足。
時礫唇角一彎,用正常音量說:「出來一下,我有事問你。」
關電視的壞女人說完轉身回床倚著了,彷彿剛才那是發號司令。白星看不慣她沒大沒小的,好歹比她年長兩百多歲呢!小小年紀居然敢來指揮!
真想踢她屁股。
不過氣歸氣,白星自覺應該大度,拿出長者該有的心胸,於是她飄過去,熟練地落在床上盤腿而坐:「我在修煉呢,你有什麼事。」
時礫想問的正是仙靈相關的:「你繼續留在我家沒關係嗎?」
白星不明其意:「有什麼關係,怕我賴你一輩子?」
「我沒這樣說。」時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