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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小意思。 那夜,達明一直陪著我守在嘉嘉的病床前。 今天早上,何國安也來了,我一見國安心裡就緊張起來,而且心裡還升起一股想哭的情緒。 何國安先是與達明打招呼,爾後對我笑笑,算是打個招呼。 我說,你來了,嘉嘉就交給你了,住院的錢是達明墊付的,你給他吧,嘉嘉患的是重感冒,沒什麼大問題,我先走了。 話音沒落我已經跨出了病房,後面傳來何國安的喊聲,我大步跨出了住院部大門,國安也跟著,我站住,何國安走過來說,雪兒,你還好嗎? 我低著頭輕輕地點點,但我眼裡還是噙滿了淚水,為了不讓國安看見,我又轉身跑出了醫院,我一路小跑,一直跑到人民廣場的雕塑像下,才蹲下身嗚嗚地哭了,而且還是那般的傷心,我不能忘記國安,他畢竟是我整個生命中的一次真愛,離婚半年多來,我也常常在夢中見到他,我逃脫不了,也無法逃脫何國安的身影——這個讓我為之付出少女純情、女人真愛的男人,總是那麼鮮活地在我心裡站立著,我常告誡自己,愛情鳥已飛走了,應該忘記過去的一切,但往事總又是那麼讓我難忘…… 達明什麼時候到我身旁的我也不知道,見了達明,我很不好意思,達明什麼也沒說,遞給我一張紙巾,我擦乾眼角的淚水,跟著達明上車,達明慢慢地開著車,在市區的街道上繞著圈,我把車窗開得大大的,任風肆虐地吹。 許久許久,達明又將車開回到了人民廣場上,達明說,過去的事情是很難抹去的呀,每個人在生命中都會有一場這樣的感情往事。達明好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背臺詞。 我沒有說話,還在一個勁兒地抽泣。達明說,雪兒,我送你回去吧,我點點頭又搖搖頭,但達明還是開車把我送到樓下,並看著我上了樓。我呆呆地坐在沙發上出神,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憐…… 何國安打來電話。我說,你還找我幹什麼?以前的周雪兒已經死了,現在的周雪兒不認識你,說完狠狠地掛了電話。 何國安鍥而不捨地撥了好幾次電話後我才又提起話筒,何國安說,雪兒,請你原諒我,我讓你痛苦,我心裡也不安,其實我…… 我搶過話說,其實你是身不由己,是不是?好了,你別來打擾我了,我想平靜。 何國安又多次撥電話,我索性將電話線也拔了。 這個可恨的男人,我恨不得剝他一層皮!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4月15日 星期日 陰雨
一大清早又去了醫院,女兒嘉嘉躺在床上甜睡,何國安的母親守在病床旁,我俯身在嘉嘉臉上親了親。女兒睜開眼,見了我,露出了笑臉。 何國安母親說,嘉嘉已沒有什麼了,醫生說過兩天就出院,但我準備今天下午就讓嘉嘉出院,我守在這裡很累。 我說,還是聽醫生的吧,實在不行,我就請假來照顧嘉嘉。何國安的母親沉默了一會兒嘆口氣說,唉,好端端的家就這樣活生生地拆散了,這孩子將來咋辦?我也老了,不可能長期帶她呀。 何國安的母親今年六十二歲了,她說的也是大實話,況且嘉嘉的成長教育也不可能由她承擔,而且她也無法承擔。隔代教育已成為我們這個時代的頑症,但面臨現實,許多人又表現出無可奈何。 我望著女兒鮮花般的臉,心裡也不禁掠過一陣淡淡的憂傷,女兒的未來如何,也取決於我與何國安的選擇,如果女兒真的跟了我,我這輩子就得全心全意為她奉獻,哪個做母親的不心疼自己的女兒,但心疼的同時也不願意孩子成為事業乃至婚姻的絆腳石,本來孩子的成長是由雙方共同承擔的,而現在的何國安能忍心拋棄妻女另有所愛,這愛情結晶的孩子顯然成了多餘的,成了這場婚姻的犧牲品。我曾經有過這種想法,帶著孩子,此生永不嫁人,但這樣做對我自己又太殘酷了,我畢竟還年輕,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幹,還有漫長的人生路要走,而且我更不願意獨自承受撫養女兒的艱辛,讓何國安逍遙自在,享受新歡,瀟灑生活。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