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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才自覺失言,好在左右無人,夏猶清自己聽見也沒有證據,這才又放下心來,轉身進府。
看來沈徵這麼快被沈家放棄也有他的功勞了。
可現下的當務之急還是把沈徵救出來。
關鍵還是在那兩個親戚。
次日夏猶清換上衣裳去了審理沈徵之事的大理寺。
守門的人問道:「你是何人?」
夏猶清道:「我表姐是沈徵的未婚妻,也是才知沈徵是這樣出身特意遣我來與沈徵退婚。」
守門的人進去問了,果如夏猶清所料,他們的目的是搞垮沈徵,這般對沈徵不好的事,他們自然樂見其成,放她進去。
到了堂下,她才站穩便見沈徵被人從屋裡帶了出來,雖未穿上囚服戴上鐐銬,可已被當作犯人看待。
可沈徵身姿仍然挺拔,不見半點狼狽,可才到屋門看到來的人是夏猶清,便停下來不再上前,手裡拿了一張空的白紙,上頭只寫了他的名字按了手印。
他遞給身邊的人道:「送過去,告訴她自己想怎麼寫怎麼寫。」
他看著夏猶清收下那張紙,笑了笑道:「這回是我先不要她的,我們扯平了。」
話音才落,那兩個人便急匆匆把沈徵帶了回去,生怕他們再多說一句就反悔了。
夏猶清低頭抿了抿唇,將紙收在了袖子裡,卻背過手去道:「東西得了,可退婚也不是小事,我想見見那兩位親戚,親耳聽他們說說,這般旁人問起我表姐為何和他退婚也好有理由。」
那兩人道:「那是證人,豈是你說見就見?」
夏猶清從袖子裡掏出兩小塊金子道:「請官爺通融通融,我們家是本分人,之前沈徵的事也都是道聽途說,總要親耳聽那親戚說了才安心。」
她又取出一個小袋子,將口敞開,裡頭滿滿一兜滾圓的珍珠。
「請官爺替某問問做得住的大官人?」
那人瞄了一眼將珍珠揣起來道:「你在此候著,若準許了我們把人帶來。」
夏猶清點頭應下,背著手在屋裡靜候,不多時來了一對老夫妻並一個邋遢中年男子。
看守道:「就是他們,有什麼快問。」
夏猶清點點頭,對著那對老夫妻問道:「且問你們和沈徵是什麼關係?」
那中年男子道:「我是秦二他親爹堂弟,我爹孃是他爹的三叔三嬸。」
夏猶清又問:「請問你們和他們家來往多不多?若來往密切怎不替他爹看著他娘,任由她敗壞你們家名聲?」
那秦老婆子趕忙道:「那誰看得住,更何況住的不近,誰知她成天在家做什麼。」
夏猶清道:「說的也是,只再問兩句,你們可知沈徵的父親何日離家,沈徵何日出生,沈徵的母親何日去世?」
那三人互相看看,搖頭啐道:「我們自己家不過日子天天去管別人家閒事?」
這時屋裡卻突然一聲喝道:「來人,把這幾個人帶下去!」
夏猶清不顧阻攔走到門外,對著屋裡人道:「官爺也聽見了,這幾個人分明是信口雌黃的無賴,證言不足以取信!還請官人明察秋毫還沈徵清白。」
「小人告退。」
求人辦事自然不能太咄咄逼人,夏猶清說完便離開,出來便去同夏渝找了李公子,把今天那一家三口的德行添油加醋讓人傳開去,欺負人了孤兒寡母又來造謠,這般事聽了的都要罵兩句。
悠悠之口不再一味討伐沈徵,夏猶清又將此事詳細寫下送到了沈徵上司手中,之前他不好出面,也不知那些事是真是假,如今看到這些心裡才有了底。
可他還不能為沈徵求情。
但夏猶清在信裡委婉勸道:將軍定不便為沈徵求情,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