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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紀牧按住,搖搖頭:「你前面挨餓了,這幾天每頓需得先控制一下,不能吃太多。」
沈歆當即撅嘴,表示委屈。
那會兒不讓先吃肉,這會兒不讓吃飽,雖然知道是為她好,但是這麼多好吃的擺在面前卻不讓動,這簡直就是折磨嘛。
「我再吃一口,不,三口。」某人嘗試打著商量道。
可謂精打細算,能多吃一口是一口。
伸出手指頭比劃個三,「就三口。」
眼睛瞄著那邊盤子裡的肉,盤算著嘴得張多大,才能三口將其吞下肚。
老婆的小表情讓紀牧有些失笑,但為了她好,以免後面肚子痛之類的遭罪,他狠著心同樣豎著食指搖搖:「不行。」
「我要討厭你兩分鐘!」沈歆氣鼓鼓瞪著他。
男人挑眉:「現在開始計時?」
沈歆表情沒動。
紀牧嘆氣,伸手將人抱過來放腿上,捏著人下巴然後吻上去。
一吻結束,不多不少,剛好兩分鐘。
「時間到了。」他低聲宣佈,看著暈乎乎的沈歆,又評價,「滿嘴菜味兒。」
沈歆噗嗤一聲笑出來,又不服氣同樣說他:「滿嘴藥味兒。」
……
養心殿中,夫婦二人短時間別後又重逢,享受著甜甜蜜蜜的時光。
因為季安初已經將皇權緊握在手中,故而他對這皇宮中的掌控也是十分獨斷,雖然紀牧將沈歆從冷宮中帶了出來,但這才一時半會兒,這訊息便還未流傳出去。
然而很快,這一夜過去,新的一日到來。
紀牧並未想著要隱瞞他的行為,後宮本又是明爭暗鬥之地,宮女太監們各為其主,多少訊息在口耳相傳,被遞到大大小小的掌權者面前。
朝陽金輝灑落在各宮殿前的地板上,各宮娘娘們吃過朝食,身著華服,重新妝扮上或清純或魅惑或端莊的妝容,盤算著各自心思之際,陸陸續續都聽聞了讓她們震驚的訊息:
「什麼?皇上將廢后接出了冷宮?」
「那個傻子被陛下帶到了養心殿?」
「怎麼可能?」
傻子廢后被接出冷宮這事無異于晴天裡一聲霹靂,當是這日最讓人震驚之事。
不止幾位得臉的妃嬪大受震動,就連壽康宮中陰翳低調了一年多的太后也在聽到心腹說這訊息時失神地摔了茶盞。
上好的白瓷跌碎,聲音清脆,茶水灑了太后一身,驚的旁邊幾個嬤嬤手忙腳亂。
太后任由幾人忙亂,她手緊緊攥著旁邊的椅背,死死盯著地上跪伏著遞話的小宮女,顫聲道:「訊息當真屬實?皇帝把廢后自冷宮接出來了?」
「是。昨晚陛下帶著梁總管等人徑直去了冷宮,將那位從冷宮抱了出來,最後進了養心殿。」小宮女回道,「眼下,這訊息只怕已傳遍,其餘娘娘們也都知曉了。」
太后愣了愣,眼神失焦,喃喃道:「竟是真的。皇帝、皇帝這是什麼意思?」
如今的太后對於季安初的感情不可謂不複雜。
無他,雖說如今母子二人反目成仇,但為母的天性到底不曾被太后徹底割離。季安初這個皇帝始終是她的親子,是她當初千辛萬苦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心頭肉。
當年初懷上這個孩子,她便提心弔膽,唯恐有人沖她的肚子下手。
而順利產子後,她還得繼續提防,小心翼翼將兒子養大,不讓他被人害了去,統共提防了多少日子,她都記不清了。
而將孩子平安養大還遠遠不夠。
就算季安初在先帝死後登上帝位,名正言順承繼大統,可還有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她們孤兒寡母。
為了同朝堂之上那些虎視眈眈的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