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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那大夫來換藥時看過他的傷處,道好了大半了,口中還誇:「公子福澤深厚,貴體康健,較一般人恢復的還快些,料想過幾日就可四處行走了。」
他不輕不重嗯了一聲。
001那裡的藥品自然比一般的藥好多了。
「人走了?」他問。
梁喜恭謹答:「已經走了,主子。」
紀牧目光在他面上轉了轉,原世界劇情中及原身記憶裡,面前這位大太監都是季安初信得過的人,辦事牢靠。
「可有說什麼?」紀牧問。
梁喜道:「那位葉姑娘倒不曾言語什麼,只道不敢多擾,便帶著人走了。」
紀牧嗯了一聲:「明後日,她若再帶人來,仍如今日一樣,只讓那大夫進來便是。」
閒雜人等就不用進來晃悠了。
梁喜:「是。」
他沒問為什麼。
雖然前些日子,陛下對於那位葉姑娘似乎有些不同,不過看今日情形,倒未在陛下這兒成個什麼特殊人物。
既然主子如此吩咐,他們伺候的照做便是。
紀牧又道:「你準備準備,過兩日後便啟程回京。」
梁喜聽了,擔憂道:「主子的傷還未痊癒,若急著趕路,奴婢憂心主子龍體可否經受得住?」
「無妨。」紀牧淡道,「傷已好了大半。在這邊已然耽擱許久,該回去了。」
「可主子……」梁喜還待再勸。
紀牧瞟了他一眼,不悅道:「朕做的決定,你還想抗旨不成?」
梁喜忙道不敢。
又問:「不知,奴婢可要告知葉姑娘一聲?」
紀牧便輕嗤一聲道:「朕要走還是要留,莫非還需他人許可?」
梁喜額頭汗都快下來了,心知自己方才這一問問的糊塗,同時也對那葉姑娘在陛下心中的位置更有了清晰的認識,這分明就是毫無興趣。
「奴婢糊塗了,陛下恕罪。」
而接下來兩日,不出意外,葉婉仍是每日將大夫帶來換藥。
自然被梁喜擋在門外,只放了大夫進門,葉婉也不惱,帶著丫頭在外面等上一會兒,等人出來,帶著人乾乾脆脆便走了,知情識趣的很。
「他的傷勢如何了?」帶著人返程,她問了一句。
大夫道:「這位公子恢復得極好,傷口都已開始結痂,只要再將養六七日,便可痊癒。」
葉婉頜首,心中有了數。
這幾日,對方不再讓她進屋,雖合她心意,但到底這行事與前頭有些差異,她將人救了,本就是為著居功的,可不能到頭來反做了無用功。
前世,她記得那庶女便是在那位傷勢大好之際,念著庶女救駕有功,被那位直接帶回宮去,一步登天。
她此番並不想入那醃臢的後宮,但估摸著日子,好生斟酌斟酌,如何從中獲得她想要的,總是該她得的。
賞了大夫銀兩,定好明日仍是差不多的時辰去換藥,她帶著丫頭回了自己院子。
翌日,仍是如往常一樣,她施施然帶著人前去別院。
孰料,走到院子外頭,卻一個守著的人都沒有。
葉婉先是一愣,心中訝然,那位身份尊貴,那些護衛何曾有片刻離過?
自從救了那位將之安置在這院子,他身邊的護衛都是持著兵器,分裡外兩撥晝夜護衛著整座院子的。
今日這是?
她心下發緊,忙推了門進去,只見院裡的房屋大敞,悄無聲息。
進去房間亦是空無一人,僅屋內桌子上放著十來錠金子。
葉婉腦袋發懵,眼睛盯著那些金子看了半晌,突然一把將金子抓起,狠狠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