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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結束後,他不顧旁人奇異的目光,把陸織帶回自己的房間,用了最好的藥給他,看著陸織的體徵恢復正常,才有時間去檢視過往副本日誌。
他和陸織已經脫離了上一個副本,怎麼會還有這種體膚觸感上的聯絡?
在看完所有參與玩家的個人日誌後,白忍才弄清楚是那個叫方靖蘭的教授用了「後悔藥」的道具,把當時作為玩家的他也一併回溯了程序,觸發了系統自我保護程式,形成了現在殘留在他和陸織身上互相牽連的bug。
但這個bug只作用於副本內,就是說只要身處副本中,他們之間就會產生這樣的聯絡。
但這種聯絡不是單純的複製貼上,只是某些五官上的感觸會被削減後感知到另一個人身上,所以平常的浮皮蹭癢很難被察覺,只是到了戳破皮肉的程度才會被深深感知到。
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陸織也能同步感知到他麼?
此前從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形,連他這個主設計師都不知道這個bug會引起怎樣的連鎖反應。
如果能的話,那那天晚上他用圖釘扎破手指去見任辭的時候,陸織是不是跟著醒了。
如果醒了,他看到了什麼,看到之後又為什麼一直沒有問他。
可看陸織此刻的態度,並不像是知道了什麼的樣子。
也許沒有,陸織不像是能吞下這種秘密的人。
望著陸織肌肉緊實的裸背,白忍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他將一小節藥膏擠出抹在自己的手上,輕柔的敷在陸織的傷口處,柔聲說:「以後不要這樣了,也別和任辭打賭,他和你不一樣,你沒這麼好的運氣一直贏他的。」
白忍溫熱的指肚撫上陸織的後背,也許是他說的消痕藥的藥效已經發作,也許是他的動作過於輕柔,陸織並沒有感覺到想像中的痛感,而是有一股宛若遊絲的麻酥感順著傷口處傳遍了全身,叫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一道抓痕被細細抹好,像是深的溝壑被瞬間填平了一樣,帶著白雪味道的氣息彌散開來,白忍閉眼深吸了口這股清香,鬼使神差般探身對著這道傷痕輕輕吹了口氣,好像這口氣真的能撫平他的疼痛。
陸織猛地驚覺了一下,卻沒有回頭,而是直視著前方輕聲開口:「白忍,你幾歲了?」
白忍吹氣的動作還沒有完成,聽到這句話後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猛然向後退了半步。
「白忍,我不是一個對誰都能主動的人。」陸織忽地轉身,一把抓住白忍的手腕,一雙脈脈含情目快要滴出血來,「如果不是那天初見,你對我笑了一下,我不會這樣的。所以白忍,我們是不是見過?」
我們是不是見過?
我們當然見過。
如果心聲可以被感知,白忍早就被看了個剝皮露骨。
他被陸織這麼一拉,動作不穩,直接跌坐在了床邊,半隻手臂貼在陸織滾燙的胸膛上,感受著他真實而有力的心臟跳動聲,目光無法控制的柔軟顫抖起來。
他很想告訴他一切,但他不能,至少現在不可以。
有許多事情,陸織都不應當被他牽扯進來,不應當為他承擔。
可他也無法對著這雙眼睛說謊,好像那勝過了滔天的大罪,所以他只是靜默的和陸織這樣面對面看著,隱忍著紛亂複雜的情緒。
半晌後,陸織忽然自嘲似的苦笑一聲:「你別這樣的眼神,弄得我好像強搶良家婦男似的。」
陸織說著鬆開了緊握著的手,「我陸織雖然算不上什麼絕世稀貴的高富帥,但追在我屁股後面拿著愛的號碼牌的男男女女也是排到了太平洋北冰洋,你不用害怕拒絕我我就會要死要活的,爺見過的世面比你想像的大多了。」
不到三兩句話,陸織就又回到了那副吊兒郎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