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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季,可憐又可恨。
邊野,大神經病一個。
他聽了,不由得輕笑,「概括的還挺全面貼切。」
「這些事我會去查,你只要保護好自己就行。」謝嘉釋最後說。
桑晚眨了眨眼,忽然想起網上曝光的那些事情,不由得皺起眉,「他們不會拿你之前的病歷大肆做文章吧?」
問完之後她才發現:笑死,他們已經在做了。
……
謝嘉釋聽了並不如何,手指輕輕點在方向盤上敲,「不要緊,對我也沒什麼影響。」
她稍稍放心了,躺在車座上半靠著,閉上眼睛假寐,「那就好。」
謝嘉釋的視線從前方落在桑晚身上,從女孩的眉眼,到鼻樑骨,再到她嫣紅的唇。
——從來沒有什麼能影響到他。
難耐惱人的病症,還是抑鬱症發作時的苦痛折磨,反正都已經遭受過無數遍了,他心神早已堅不可摧。
而唯有一件事還在讓他掛心。
女孩這時候忽然隨口提起:「那個邊野,給我的感覺很奇怪,我很不喜歡他,你怎麼看?」
謝嘉釋凝神回憶。
邊野,二十二歲,在韓國以大勢男團組合出道後萬眾矚目,幾年前卻忽然退隊離開,後來長年待在國外,他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但就從前的那些事情上來看,做的,也肯定不是什麼能上的了檯面的好事罷了。
他既陰鷙怪異,又很善於偽裝。
謝嘉釋在首爾做練習生時,診斷罹患了中度抑鬱症,恰逢訓練嚴苟,每一天都是高強度的舞蹈體能訓練,一開始他體力有些吃不消,每天晨起頭都痛的要死,邊野過來,給了他一瓶藥。
他們說只是強身健體的保健品,沒什麼副作用。
當時在一起練習的五六個韓國練習生已經服用好長時間,都為他馬首是瞻,很是狂熱和團結,他們還強烈推薦謝嘉釋也跟著吃。
他當時心裡便存了疑,謝嘉釋不信任邊野,也並不欣賞這種拉幫結派的行為,於是那瓶裡的藥被他換成了維生素,為了糊弄那群練習生而當著他們的面服下,之後就暫時擱置了。
直到邊野某天拿著被他放在櫃子裡的那瓶藥,他嘴角咧到恐怖地燦爛,朝謝嘉釋歪頭:「原來你沒吃啊,l。」
謝嘉釋察覺到他失了興致,而不久後,那些練習生果然或多或少出現精神衰弱,但身體也檢查不出什麼,很多人最後都退出了。
且他們誰也沒有對邊野提出指控,只說是自己的原因。
於是謝嘉釋對邊野防備更甚。
現在回憶,這人如今的模樣就像從前刻意為了讓他染上藥癮時那樣,事後卻裝成那種茫然無辜的樣子。
那群練習生被耽誤人生,他對此痛恨。
但是苦於一直沒有證據,且他練習生時期課業繁忙且重,直到最後謝嘉釋離開也沒有查明原因。
這時候,女孩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桑晚一看,皺眉:「是他。」
謝嘉釋唇瓣緊抿。
想到邊野的從前種種,他心裡的警鈴大作。
「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要和他走太近。」
最後他握緊方向盤,謝嘉釋這麼說。
……等會再和她細說吧。
他默默地想了想,末了,又添了一句:「還有,不要吃他給的東西。」
「為什麼?」女孩好奇抬眸。
「我會吃醋。」他一臉淡定地說。
「噗嗤,好。」
她笑著應了下來,結束通話電話,隨後問謝嘉釋:「所以,我們現在去哪吃飯?」
最終兩人還是去了市區的一家高階西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