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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慕的眼皮一抬,注意到她的視線,「是嗎,那還得了。」
結果第二天他就過去投訴了。
可能是因為送走一大披朋友,被敲開門的金髮男人吊兒郎當站在門口,缺覺似的臉色臭著不好,但開門的瞬間他抬頭愣了一愣,問:「您哪位?」
門被合上了,她開始探頭探腦。
她看見桑慕站在了門口,正抱臂跟錢悖說著話。
說著說著,兩人還回過頭,看了這邊的她一眼。
桑晚見狀抽著嘴角,她默默把腦袋從窗子處挪開。
桑慕不久回來了。
順便帶回來對面的金髮男人送給他們的一盆鮮艷的紅色多肉。
桑慕把它養在了陽臺上,邊和桑晚囑咐:「我看對面住的是個明星,看著是個濫情玩咖,不是好人,你別過去招惹啊。」
桑晚默了半晌:「……哦。」這恐怖的洞察力。
因為桑慕在,他的作息極為死板,她這下沒法熬夜了,一連幾天被逼著十點鐘睡覺。
她還感冒了,假期出去浪的計劃徹底泡湯。
被禁止開空調,熱著入睡的桑晚一夜夢回高中,夢見她揣著不及格的地理卷子回家,還被人舉報早戀,然後是桑慕黑著臉被請家長來到學校,結果迎面和謝嘉釋剛上。
被撞見時,他還捏著她的手。
她半夜被硬生生地直接嚇醒了。
桑晚直起身抹了一把冷汗。
第二天她發了一朋友圈:「韭命!男媽媽來了,我徹底睡不了懶覺了tat。」配圖一隻流淚貓貓。
鹿星喬:「允悲。」
友枝:「噗,允悲。」
米迦:「、真慘。」
她縮在沙發上,瞥了眼微信群聊,工作群裡有外國選手艾特謝嘉釋請教舞蹈動作,一般謝嘉釋都會很快回復,但今天不知為什麼,那人到現在還沒有回。
桑晚拿著手機,忽然一條微博推送過來,她點開一看,是一張營銷號偷拍的照片,畫質有些模糊,但是依舊能看清裡面的主人公。
銀髮的男生身姿高挑修長,穿著銀色薄外套和黑色運動褲,他似乎是從一間疑似藥店的地方走出來,左手手裡塑膠袋裡提著幾盒白色包裝的藥品,他沒戴口罩,垂著眼瞼,臉色看著有些蒼白。
底下有人評論:「看起來狀態不太好,他是不是生病了?嘴唇好白」
她往下劃。
「畢竟他連軸轉了這麼多天,阿釋的行程真的好趕,很有可能,草狗公司真的不做人!我到官博下面開麥去!」
「嗚嗚嗚嗚嗚野回公司你媽死了!我崽瘦了這麼多還不是因為行程,你他媽的給我出來捱打!」
甚至有人在扒藥盒上的模糊的字,企圖看出是到底什麼藥。
她看了一眼照片發布的時間,顯示是昨天下午拍的。
那條街道地址她也認識,就是離這裡不遠的一處商街的藥店。
桑晚不知為何,心裡有些淡淡的猜測,她抿了抿唇,瞳孔閃動了幾下,她稍微有些在意起來。
中途友枝打電話過來,跟她商量文娛晚會的表演,此時有個校內舞社出了狀況,原本排好的節目上不了,他們要想參加,就得趕快頂上去。
而鹿星喬這時在群裡跟她說:「桑桑,要不我們一起合作一個舞臺?跟在高中時一樣。」
她抓了抓頭髮,隨後細細想想覺得可行,對方發來幾個舞蹈影片,很快幾人敲定了一個。
反正這舞也會跳,她練過舞蹈,底子不差,稍微糾正下動作就好。
唯一讓人覺得隔應的,就是戚魅和賈娜,排練時佔了她們預定的練習室不說,也有樣學樣報了舞蹈節目,耀武揚威地說自己有明星助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