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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漾沒急著說話,沉眸思考了片刻。
大概一分鐘左右,在周圍一群人期待的目光裡,他看向謝之竹,抓住了某個字眼,神色散漫:「看不出來你這麼懂女孩的心思,可我怎麼一直聽見咕呱咕呱叫,也沒見你真的脫個單啊。」
「……」
「……」
秦桑下午錄完音出棚,回到辦公室後就疲憊的攤了下來,小劉尾隨著跟了過來,坐在她旁邊,吃著零食邊看著手機裡雲朝朝的物料。
辦公室外的長廊上,閒散平穩的步調伴著來人興致昂然的哼唱著一小段黃梅戲,以情帶唱,運氣酣暢,簡單的一句就足見唱功的深刻,音調盤桓在走廊上空散不去,當真是餘音繞樑。
秦桑耐不住耳朵豎了起來。
陳聰和手拿保溫杯到了她所在的辦公室,將嘴裡最後一個調子飽滿的演繹出來後才穩妥收了音。
秦桑不懂戲曲,但唱的人是陳聰和,意義就不一樣了,她就算再愚拙也懂得拍手叫好,給人把場子熱了。
誰讓陳聰和是除了沐子墨老師之外,她第二個最崇拜的配音前輩呢。
「嘖,我讓江聽去調整下嗓子的狀態,這小子跑哪個犄角旮瘩裡面壁去了。」陳聰和走進去掃了一眼,只看到了自己的徒兒海豹捧場,另一邊的沙發上,小劉完全沉浸在茶几上的食物裡,狹小雜亂的空間裡唯獨少了江聽的身影。
見到自家師父,秦桑揚著頭,衝著老者就是無緣無故的笑,跟個太陽花一樣。
陳聰和見她一個勁的洋溢著小臉笑,走上前默了默她的頭,感慨道:「越發像我家的狗成精了。」
「……」
「你再吐個舌頭就更逼真了。」
「……」
「這就是單身狗當久了之後出現的同化現象嗎?」
「……」
秦桑被懟的卡了殼,但腦海里重新臨摹了下剛下自己的狀態,照陳聰和的描述來看,確實沒有違和感。
不過認同感也僅僅只存在了十秒鐘就被她的人性徹底淹沒,意識到自己跑偏了,秦桑連忙及時懸崖勒馬,「練嗓的話,江聽可能是在天台上。」
她其實並不知道江聽去了哪裡,只是下意識的就能揣測出他的行為和言辭,相處了五年之久,有些默契早是無法切斷的羈絆。
小劉咬著薯片咔嚓咔嚓,聽見秦桑的話音落地,就忍不住發笑:「他,練嗓?真去練了,我就把眼前的塑膠盒子吃下去。
桑桑你還把他當幾年前剛入行的兢兢業業的小學童呢,別想了,這會兒估計是在哪裡打遊戲還差不多。」
秦桑抿了抿唇,想說些什麼反駁,餘光一瞥陳聰和的身後,一個搖搖晃晃的身影踏進了門,越過陳聰和,面對站著,對前輩老師問了聲好。
陳聰和應下,轉而問道:「你去哪了?」
江聽調子懶噠噠的:「您不是說壓嗓費命嗎,我去天台練了個嗓子找點狀態。」
小劉神色一僵,嘴角的咀嚼動作也跟著停了下來,秦桑惡搞似的壞笑:「喂,文刀刀,是我餵你吃,還是你自己啃?」
「……」
對於打的賭,小劉已經後悔不已,免不了哀嚎抱怨:「啊倒黴,桑桑你是江聽肚子裡的蛔蟲嗎?」
無意的話裡似乎在給她和江聽硬生生的套上了千絲萬縷的聯絡,一時間,秦桑下意識抬眸,剛好就撞上了不遠處早已等候良久的視線,男人眼底深邃望不見情緒,但終究能望見自己的身影。
「謝謝你替我說話。」江聽懶洋洋的看著她。
「……不客氣」秦桑故作尋常的別開眼,依然對小劉半開玩笑:「謝邀,我是23對染色體純種中國人。」
小劉莫名其妙:「……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