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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而高傲的少女也不管眾人臉色有多複雜難堪。因為她是夏朝最尊貴的嫡長公主, 她的身份告訴她,不論面對的人是誰,她都有這個權利飛揚跋扈, 恣意麵對。高興的時候她能由得你們開懷暢飲, 暢所欲言, 不高興的時候即使是女帝過來,她都可以不給面子,當場黑臉,甩袖離開。
現在, 少女揚起下巴, 彷如琉璃的杏目半斂眯起, 像只被惹怒的貓兒, 含怒帶嗔。眼角下被酒氣渲染出來的飛紅美得張揚,但配上少女清雅的稚嫩的面相,眾人只覺得少女是醉了, 醉後的張牙舞爪, 可愛萬分。
當她嬌蠻的指出, 你們現在吃我的,住我的,在我的主場還敢評論我,實在可惡時,大家都被這理所當然的話語逗樂了
本來他們還不敢轉頭端倪炎藹雪,要知道明炎國的藹雪公主也是出了名張揚跋扈的主,沒想到不僅眾人被安陽公主的嬌蠻逗笑,連藹雪公主也疊疊著聲兒樂道:&ldo;安陽公主言之有理。確實是這個理兒,該罰。&rdo;
炎藹雪本就不蠢,就是太好面子罷。容不得別人道她容貌的半分不是,更別提那些容貌在她之上的人,她壓根是看不得有人容貌勝於她。
但天佑期不同,兩人的出身本就不相上下,而天佑期更是個知進退明事理的聰明人,憑這兩點,她不容也得逼著自己容下。
反之要是天佑期佔著夏朝嫡公主的位置,還單純蠢笨,她才是真的看不起,寧願去與連淑然交好也無心理會這嫡公主,甚至可能會出手打壓也不一定,誰讓她佔著旁人永遠得不到的好權力,偏生還是個愚笨無知的。
而事實上,天佑期十分聰慧,這話更是回得巧妙。她借著醉酒,專橫的表示,在夏朝這就是她的地界,她容不下旁人在她的主場裡道她半分,這是公主的權力,無人能質疑。
特別是當她炎藹雪這麼急躁的一個人,突然被另一個人用更專橫,更跋扈的嗆聲時,她反而能冷靜下來。
天佑期說得對,她人還在夏朝國土上,這個面子她不給也得給。如此看來,她還不如順著天佑期給得臺階下,她也樂得用天佑期的嬌蠻來襯託自己的大方。至於那挑撥是非的李奉,這人果然於連淑然一樣無知愚笨,也不是個不守本分的,敢拿她當刀子使,也不看看他李奉使不使得了!
炎藹雪眼神幽幽的颳了李奉幾眼,這才賠笑著飲下美酒。
事態一轉,反而詭異的讓藹雪公主服了軟,繼而賠笑著飲下安陽公主遞來的美酒,這確實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炎藹雪一杯下肚,霎時間醉醺醺的不知東西南北,袁軍等人見炎藹雪飲了,他們自然也沒有推託的道理,紛紛賠罪飲下。
天佑期見狀,得意的笑出聲來,清清凌凌的笑聲如山澗泉水淙淙而過,聽得人耳尖發癢。菱形的嫣紅唇瓣一笑一彎,露出裡面潔白的貝齒與小小的粉舌,這模樣與她平日的嚴謹疏離大相庭徑,莫名的有種恣意縱情,惹得場上的公子哥兒隱隱看呆了眼。
場上推杯換盞,而那安坐上座的玄衣男子已經數不清自己飲了多少,他卻與場上醉得顛三倒四,臉色潮紅失神的公子哥兒不同。他理智而剋制自持,但黑沉沉的星目卻始終沒離開過瀟灑恣意的少女半分。
見少女嬌嫩的唇瓣被酒水辣得嫣紅,男子身上不由得僵直了幾分,握著酒杯的手也不自覺的用上力。眼角餘光一掃,望及場上的公子哥兒用著同樣的眼神,貪婪的望向少女的微醺醉顏,惺鬆而潮紅的杏眸時,他差點就想把這些人的眼睛剜掉。
羊脂白玉的精美酒杯幾欲捏碎,他才堪堪回過幾分清明,暗忖著這美人笑後勁太大了,讓他也有幾分醉酒入魔。男子忽略掉自己曾在北秦千杯不醉的過往,他低聲規勸道:&ldo;安陽公主的身體才剛剛痊癒,這酒太烈,還是不要多飲的好,免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