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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竊、搶劫、綁票、三大行業自古便齊名並列,來錢快的特點讓從業者如雲,收益高同時也代表著風險高,為了有錢有命花,從業者只能不斷充實自己不斷提高進步,業務不精、能力不強者往往會被淘汰出局或埋入黃土。
傑斯,生於月國腹地,五歲時便被父母送往領主家當童工抵稅,這樣的事情很常見,這也是很多父母的想法,他們都覺得讓兒女去領主家勞作,興許有機會改變命運。傑斯十歲前,
早上端盤洗碗,晚上端盤洗碗,只不過味道不同一個臭一個香,十二歲後,早上要習武,下午放羊看牛種種地,晚上繼續端盤洗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孩童漸漸長開成了少年。
顏值有時能當飯吃,有時是罪過,這得看環境,傑斯就很不幸,他不但長得比領主的四個兒子好看,比他們高,比他們聰明,還比他們能打。有人不忿,便有人愛幕,傑斯和領主的女兒有了點苗苗,紙是包不住火的,兩人私下碰面時被發現了,身份不對等的狗血劇情上演了,傑斯被清退出了城堡時,負責服侍領主的女僕,偷偷給他塞了紙條,內容很簡單就兩個字“快跑”。
時間不息,彷彿轉瞬,轉眼間十四年過去,傑斯三十一了,因為有家不能回,手臂上烙印的紋章,也斷了他務工的可能,為了活下去,傑斯當過小偷,上山做過土匪頭頭,綁架過富貴子弟甚至還綁過公爵之子,從業期間,被通緝、被追殺了無數次,從月國腹地一直跑到了海上,身上卻連個疤都沒留下,運氣爆棚到極點。
天海茫茫仿似相連。
海面上兩支船隊相向而行,向北的有八艘,向南的有六艘,向北的船隻上號聲不斷使勁搖,向南的輕鬆愜意借風而行,船隊錯身而過時場面相當友好,雙方船員都是手握刀兵笑臉相迎,時刻準備著好好招呼對方。
一路跑到海上的傑斯,現在很有原則,只搶月國船隻,這是吸取了無數教訓後做出的決定,他總結了自己不能安生的原因,那就是得罪的人太多,現在同盟和月國之間海面上討生活,總不能全雙方全得罪了,搶來的東西總得有人要才能變現,加上相貌也被畫出了來,回月國的風險太大,既然回不去了,那就往死裡得罪。
陳平,十六歲時跟了傑斯,一跟就是八年,從一個瘦弱少年變成了全身都是疙瘩的壯漢,臉頰上的缺口和遍佈傷疤的軀體像在訴說著什麼,他和傑斯站在一起就如同美男與野獸,一個高壯如山面目猙獰,一個英俊帥氣令人側目。
看著獵物大搖大擺從自己身邊駛過,傑斯能忍,不代表陳平能忍,他忍不住問道:“將軍,現在順風,要不我們搶最後一艘?”
傑斯聞言青筋暴起,話也不說便一腳踹向身邊光著膀子的人,傑斯用力不小,可身高一米九噸位足夠的陳平卻連動都不動一下。
見手下一點也不配合,傑斯便怒罵道:“搶你個頭,誰會把財寶放在最後,你傻呀!讓你學著點你不學,非要練塊。”
“你就不能動動腦子?他們的船比我們好,比我們快,人比我們多,真要動起手來誰搶了誰都不一定。”
陳平自負道:“我們絕對能贏。”
傑斯聽到了,也洩氣了,跟一個把腦仁都練沒了的傢伙說道理,無非是浪費口水,要不是陳平救過他幾次,又對他忠心耿耿,傑斯早就把這個三天氣他兩回的傢伙丟海里餵魚了。
陳平一直盯著對方船支,當對方最後一艘從十來米外經過時,他拿起勾繩口咬短刀躍躍欲試,一眾亡命者見陳平如此以為要動手,紛紛引弓待發。
傑斯被嚇了一跳,拔起著插船身上充當扶手的棍子就往陳平身上招呼,一邊打一邊罵:“你想死別拉上我!還有你們看什麼看,都給老子把兵器收好!咱們現在是商隊不是強盜!”
話說得冠冕堂皇,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