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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長燁神色愈發晦澀,最終掐著腰的手帶著幾絲懲罰意味,狠狠按在了愉景身後渾圓之上。
他的手掌帶著幾分粗糲,緊扣著她,使她動彈不得,而眸光中也開始慢慢燃火。
他與她目光相對,在她眼底,看到了自己。
似有意一般,大掌掐了掐她,一個瘋狂的念頭突然從憤怒中升起,對她剛剛答案最好的報復,便是讓她給他生個孩子。
指節微曲,毫不客氣,使得愉景因為疼痛下意識勾了勾腿腳。
「好好想清楚,再回答。」傅長燁低聲呵道,聲線裡夾雜著濃濃的不悅。
積雪壓斷了樹枝,嘭一聲墜到了地面上,守在棠梨宮廊下的素心對著兩側宮女擺了擺手,示意她們全都退下。
不遠處程宋帶著幾絲促狹的笑意,搓了搓手,揶揄素心道:「官家年輕力盛,且只有景昭容一人,可以理解,你也切莫再沉著臉了。」
「昭容身上還有傷,怎麼能經得起官家的力氣?」素心板著臉看一眼緊閉的屋門,再不說話,她伺候過愉景泡澡,所以知道她一身青紫的由來。
而屋內,愉景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惹到傅長燁了,他的火氣和他突然而起的衝動一樣,來得莫名其妙。薄褥下,他的舉動放肆至極。
他在故意撩她,他的氣息吹拂著她的發梢,他微微低頭,與她鼻尖相抵,可相抵的又何止鼻尖。
察覺到他的變化,愉景忙以手推他,「陛下,我疼?身上還有傷。」
「若是怕疼,你臉紅什麼?」傅長燁輕笑,修長手指在她面上來回摩挲,最終點在她下顎,「再給你一次機會,想清楚到底要什麼?」
男人面容俊朗,滿身清貴,可是眸中濃欲卻與他散發出來的氣息相反,愉景怔住,不知他是何意,可就在她的遲疑間,他竟然俯身,壓著她手掌,以舌尖如蜻蜓點水般,啄過她鼻尖,耳垂,最終落在她耳後。
愉景瞬間亂了呼吸。
「想不想?」傅長燁逼問道,又一次卷過她左耳。
他的氣息,太過灼熱,使愉景忍不住溢位音來,僅僅一聲,便讓傅長燁很是得意地笑了出來。他避開她的傷口,坐於她上,以勝利者的姿態向她挑釁,「身子比心實誠多了……嗯……」
聲音尾線上揚,顯示著他的高興,傅長燁想,都是他的人了,就她這樣的定力,絲毫經不起他的撩撥,還想著脫離他的控制,遠逃出宮?
她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走幾步喘,風吹兩下倒,日頭曬曬就化,就她?還想著不要他罩著?
小小女人,竟然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她還不愛他?
不愛他,不接受他,就能被他這麼輕而易舉地撥弄到不行?瞧她目光迷離,雙唇水潤,身軟如泥的模樣,想必心底也是對他渴望至極。
「要不要?」傅長燁劫住眼前人。
愉景心下悲傷至極,她實在是不明白他為何如此,她明明有傷在身,為何他還要屢屢逼她?
她承認,她是一個尋常且普通的女子,她也有七情六慾,她不能抵抗他的騷擾,甚至因為耳鬢廝磨久了,她的身子還會不受控制地喜歡他。
可是,他還尊重她嗎?在他眼底,她到底是他的什麼人?一個妾?無足輕重,不足掛齒。
縱是她有傷,也不能倖免承歡於他身下。她和一個侍寢宮女,有何區別?
「不想。」愉景負氣回道。
不想?傅長燁眉頭緊擰,沉了沉身子,讓她感知他已經箭在弦上。
果然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愉景心間一酸,逼回眼中淚水,別過臉冷冷說道:「陛下剛剛的話,還作不作數?」
傅長燁微喜,暗道女人就喜歡玩欲拒還迎,口是心非。他挑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