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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雲書隨意地將微型攝像頭藏在客廳的花叢裡後,把他想的最合適的一個藉口拿了出來:「白糖最近很不聽話,我把我媽帶過去管教一下他,看看oga是怎麼當的。」
蔣勁生沒覺得有問題,「晚上記得把她送回來。」
江阮嘉一言不發地坐在車上,木訥呆板。
到達警察局門口,蔣雲書說:「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們去讓警察做下記錄,很快我們就可以從那個家裡逃出來了。」
江阮嘉彷彿沒聽見,讓下車就下車,讓走就走,讓坐下就坐下,腰桿常年彎曲著,已經不會抬起頭了。
做好報警記錄和傷情鑑定後,蔣雲書把江阮嘉帶回了家,想著晚些再送她回去。
白糖一直在和女人聊天說話,還讓黑糖在客廳前面表演趴下、轉圈、握手等,「阿姨你別怕,我之前也像你一樣,但蔣醫生特別厲害,我也會幫著他來幫你的!」
足足過了7小時,江阮嘉總算是有了些許的反應,她的嘴裡發出了「嚇嚇嚇哪」的聲響。
白糖瞪大了眼,急忙地湊過去聽她在講什麼。
「沒嚇能、沒人會來嚇啊幫」
又過去了一個月,蔣雲書一共給江阮嘉做了5次傷情鑑定,連同微型攝像機裡的影片一起,正式向蔣勁生提起離婚訴訟。
出於保護機制,蔣雲書作為alpha兒子,在訴訟期有權將母親與家暴方進行隔離。他將隔壁房子租了下來,讓江阮嘉住了進去。
同時。
截至目前為止,第2星oga救助基金會一共收到了8個oga的求助,透過電話的、網路的、簡訊的,還有渾身上下都是傷逃出來的。
蔣雲書那天晚上說:「白糖,我們把公司70的收入用於oga救助基金會好嗎?」
白糖沒有異議:「好啊!」
蔣雲書按壓著鼻樑,疲憊地說:「以後的生活可能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說是這麼說,但其實他和白糖壓根就沒花什麼錢,兩個都不是大手大腳的人,他笑了笑:「只能靠我微薄的工資給黑糖買狗糧了。」
白糖頓時磕磕巴巴起來,「我、我會努力的!我以後也會有工資的,蔣醫生你不要擔心!」
一切都走在正軌上,蔣雲書總算是能稍稍鬆一口氣,最近他的狀態差到連主任都想讓他放一下假了。
可是非常不巧的,他碰上了他來這個世界的第7次易感期。
白糖接到alpha的電話時,蔣雲書已經很剋制地「鬧」了一波,痛了一番,被醫院隔離起來了,「白糖,這一個星期你就先跟著舍友在學校住,別回家了。」
白糖著急了,原本蔣雲書的精神狀態就很差了,這下子還碰上了易感期,肯定很難受,如果他去用資訊素安撫一下的話,說不準alpha會舒服些,「蔣醫生你先睡一會,我下課就去醫院。」
他也想現在就過去,但按照蔣雲書的性格,肯定不會讓他逃課或者請假,說不準連去都不讓他去。
「別來,」蔣雲書皺了眉,「萬一來的路上有什麼事發生」
白糖說:「我讓一個beta同學陪我去,他家也在附近,蔣醫生你先休息,我很快就到了!」
聽到白糖的聲音,蔣雲書好像沒那麼難受了,他用額頭貼著冰冷的牆,隔離室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床,一張椅子和一間洗手間,白茫茫一片。雖然這已經是第7次易感期,但他還是沒法習慣這種像是有電鑽在腦子裡攪和的痛感。
他也很想睡覺,又累又疲乏,可每當他快要睡著時,某一條神經就會兀地刺痛起來。
蔣雲書生生捱了兩小時,期間的念頭只有白糖,白糖,還是白糖,易感期把他對白糖的思念以及渴望放大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