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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就出事了。
雖然沒有證據，可賀言舒覺得這事兒和紀沉魚一定脫不了幹係。
商場雲譎波詭，昨日萬丈高臺，今日就可能倒得磚都不剩幾塊，要不怎麼那麼多欠債跳樓的董事長呢。
賀言舒無心理解這些陰謀陽謀的事，整理好病歷打算關門下班。aber推門而入，微笑著將一張請柬遞給他：「好久不見賀先生，紀先生邀請您去他的產品發布會。」
「他為什麼會邀請我？」賀言舒接過，開啟看了眼，掃到底下的日期，沒剩幾天了。
aber笑容得體：「紀先生說，您是他最想看見的人，他每個重要的時刻都想和您分享。」
「好吧，我有空就去。」賀言舒知道自己不去aber沒法交差，答應道。
「謝謝賀先生體貼。」aber彎彎唇，輕手輕腳地推門出去。
來得快走得也快，紀氏的人都這麼雷厲風行？
發布會那天，賀言舒刻意選了套正式的衣服。
他打算去看看那個發布會，一來是他最近診所不忙，確實有空，二來這產品和遠端醫療有關，他聽聽有好處。
想到紀沉魚看到他後那雙冒著星星的眼，他彆扭之餘，還有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那感覺不算壞。或許是他早已習慣了不讓別人的期待落空。
賀言舒收整完畢，開門發現池宇的車停在他家門口。池宇連話都沒說，開啟車門讓他進去，然後平穩地將他載到了會場。
發布會嘉賓很多，前排全都是記者，還有部分其他企業代表和投資人。
aber從池宇手中接手了賀言舒，指了下正中央第一排的一個空位：「賀先生，那是紀先生特意為您留的位置。」
賀言舒只看了一眼就覺得尷尬：「不用，我站這裡挺好。」
他身旁一圈記者老闆的，他坐那麼顯眼乾嘛？
站門口看看挺好，想走的時候也方便走。
「那好吧。」aber道，「我去給您倒杯水。」
「不用忙，我看看就走。」
「別客氣，賀先生。您還是多留一會兒吧，紀先生知道您來了一定很高興的。」
沒過一會兒，發布會正式開始。
產品是個多功能手環，集手錶、電話、心跳檢測於一體，在生活上和醫療上都有用途。產品經理最先上臺，給大家播放宣傳影片，講解產品功能。
賀言舒看了一會兒，aber端著咖啡過來了。
「謝謝。」賀言舒接過，望著臺上道：「這產品是代替佳迪的同類產品吧。」
「不叫代替，佳迪原本就是偷我們的。確切來說，這是紀先生的改良。」aber提起紀沉魚，總是很尊敬，「對方公司本來想要採購我們的晶片，結果被佳迪用卑劣的手段壓了價，還搶了先。現在紀先生奪回了這個單子，還開發出了新的產品。」
「佳迪既然是竊取的你們的程式，又怎麼會出錯？」
aber笑道：「這就是紀先生的遠見了。他習慣性地在程式裡埋雷、安後門，別人用就會產生各種各樣的問題，還無法修復，只有我們的技術人員知道如何修改。佳迪起初執行得很好，超過一定的數量就開始大規模的延遲、甚至反覆崩潰重試，問題無法解決，只能違約。」
「報價上吃了虧，紀先生就替換掉原本的材料，指導員工趕工研發出了成本更低的新材料，達到了比佳迪更低的價格。」
aber說著，產品經理結束了自己的介紹，換紀沉魚上臺。
紀沉魚一身黑西裝顯得身形頎長挺拔，別致的寶石胸針又給他添了幾分矜貴，底下的記者舉起攝像機對著他一陣狂拍——要不是知道這是紀氏集團的產品發布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