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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寶拿起隨憶放在桌上的宣傳單,“咦,這是什麼啊?校園知識大賽?哇,冠軍可以拿好多銀子啊。”
妖女敷著面膜湊過來看,“我也去我也去。”
“你?”三寶很嫌棄地看了妖女一眼,“你還是算了,你這張臉,這身材太膚淺,和咱們這所百年名校深厚的文化底蘊不符。如果你得了獎,人家會質疑是選才還是選美。”
何哥點頭,“說得有理。”
“我有內涵的好吧。”妖女不服氣,抬頭挺胸和三寶、何哥對峙。
何哥指指妖女的胸前,“我們只看到你的胸……”
妖女氣極,摘了臉上的面膜質問:“你們摸著良心說,我沒才嗎?哎,三寶你摸哪兒呢?你摸我胸幹嘛?!”
三寶的手被妖女推開,她佔了便宜還不樂意,“你不是讓我摸著你的良心說嗎?”
妖女面容抽搐,內心抓狂,“我讓你摸著你的良心。再說你摸的是胸,不是良心!”
“好吧好吧,我不摸了。”三寶終於放棄,轉臉又洋洋得意,“你以為容量大就有內涵了?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量變引起質變。憑胸而論,我覺得我更適合去。”
隨憶、何哥面容扭曲,齊聲抗議:“三寶,我們就不能換個衡量標準嗎?”
妖女看看自己,又看了看三寶,攤攤手認輸,“好吧,憑胸而論,你贏了。”
三寶立刻歡呼。
隨憶微笑著總結陳詞,“其生雖有涯,而猥瑣則無邊。”
果然從第二天起,三寶就開始做各種準備,整天帶著耳機,嘴裡嘰裡咕嚕的。
隨憶看了眼講臺上照本宣科、連標點符號都不落下的年輕老師,歪頭看了眼三寶,問何哥:“她在說什麼啊?”
何哥搖頭,碰了碰三寶,“哎,你在幹嗎?”
三寶摘下耳機,一臉嚴肅,“我在練習Dongbeilish八級。”
何哥疑惑,“你什麼玩意兒?”
三寶繃著臉,猶豫良久,很不屑隨憶和何哥的智商,模模糊糊地哼出幾個字,“……東北話八級。”
隨憶、何哥低頭祈禱,上帝啊,你快收了這個妖孽吧。
當天晚上,妖女回到寢室便看到三寶對著電腦嘰裡咕嚕地念著什麼,看到妖女進來,張著嘴思考了幾秒鐘生硬的問:“你去哪兒撒?你爪子去了?”
妖女頓住,皺著眉,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三寶,“你說的什麼鳥語?”
三寶清清嗓子,“渝語。”
妖女一臉迷茫地湊近,“什麼語?”
隨憶摘下耳機,淡定解釋:“就是重慶話。”
妖女鄙視之,“重慶話就重慶話,還渝語。”
三寶辯解:“重慶簡稱不是渝嗎?這樣講比較洋氣啦。”
妖女後知後覺地發現隨憶、何哥兩個人都塞著耳機,“她是不是用所謂的‘渝語’轟炸了你們一晚上了?”
何哥點頭,“是的,自從她用‘沒得’、‘要得’、‘沒得撒子得’騷擾了我和阿憶一晚上之後,我現在基本不敢隨便開口亂說話。所以她尋找新的轟炸目標很久了,簡而言之就是,她等了你一晚上了。”
妖女愕然,看了三寶一眼,眼看著三寶奸笑著湊過來,極快地轉身,“我想起來了,我有本書落在隔壁了,我去拿下。”說完,旋風般而去。
初賽基本上是看報名表,填得認真的基本上都過了。幾天後,隨憶和三寶便接到通知,順利透過了初賽。
複賽是筆試,隨憶做完了試題,微微斜著身子讓身後的三寶借鑑。
午後,陽光正好,隨憶又恰好坐在窗邊,暖暖的陽光照下來,她昏昏欲睡。
蕭子淵和溫少卿從隔壁教室巡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