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illhet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嘶——」在場的嬪妃聽了無人不膽寒,這是何等的狠毒與殘忍,若是換成任何一人,能有把握在這層層計謀後活下來嗎?
隋定衍臉色陰沉:「負責澆水之人是誰,可有在宮人處搜出什麼?」
胡妃身邊的大宮女忙道:「負責屋前這片掃灑的是一名叫曉紅的粗等宮女,已被慎刑司帶下去審問了。」
番役連忙下去遞訊息,主要審問這名宮女,可不過半刻,他面色慘白回來:「皇、皇上,這名宮女已經咬毒自盡了,她最後說自己看不慣寧貴嬪的跋扈,才會下毒。她口中的毒正是無根草,奴才將剩下的全帶來了。」
隋定衍胸口起伏,閉上眼壓了許久的怒氣:「她一個小小的婢女,如此神通廣大?查,能查多遠是多遠,她與何人交好,與何人見過面,都給朕查!」
番役連連點頭:「是!」
王太醫接過番役帶來的無根草,仔細檢查:「皇上,此無根草還含有水分,從採摘下來到今日,應該不會超過三個月。」
皇后眼睛咻忽一亮,道:「皇上,宮口檢查嚴格,能將此毒從宮外帶來的,身份地位恐怕並不低,這三月共有三位妃嬪曾收到過家中遞來的書信及物什,分別是嫻妃、純妃、楊妃,可否要盤問宮口太監。」
紀挽棠就站在隋定衍身邊,聞言轉頭看向他,心想不是吧,不會又要懷疑她吧,誰知下一秒,寬厚的衣袖下伸來一隻手,與她相握,手指緩緩摩挲著她的手腕,彷彿沒聽見方才的話一般。
被衣袖擋住的動作誰都不知,底下人只聽皇上沉聲道:「自然,蘇福安,你親自去問。」
蘇福安領命而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前來道:「回皇上,純妃娘娘與家中透過兩回書信,並未收任何東西,嫻妃娘娘收到過家中的食盒,小太監們開啟看了看,並未發現有何不妥,楊妃娘娘收到過家中送來的珠寶,也並無不妥。」
皇后似有若無道了句:「看來嫻妃妹妹家是請了什麼大廚,若是本宮沒記錯的話,這幾月可不止一次送膳來了。」
妃嬪與家中互通在宮中是很少被允許的,但陳家算是皇上的母家,嫻妃得寵,常常說自己想念在陳家的日子,隋定衍便特允她與家中多聯絡。
一想到從前的一片心意可能成為龍胎的索命符,隋定衍的心就像是被火在燒,懊惱,噁心,厭惡,不斷起伏:「蘇福安,去甘泉宮,將食盒拿過來。」
感覺到手上的力道陡然加緊,紀挽棠連忙回握過去,就像是給貓順毛一般,一下又一下給他順毛,隋定衍感受到了這股小而堅定的力量,酥麻麻的,莫名心情好了不少,本想叫停,可又捨不得,便隨她一下又一下,深深地舒了口氣。
孔小媛站在角落,發現皇上與純妃袖子一陣陣輕微的動靜,頓時驚愕起來,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怔在原地。
她見過皇上與嫻妃相處,言笑晏晏,但也僅此而已。
可如今,當著這麼多人面,皇上竟絲毫不顧及旁人,與純妃若無旁人,好似他們才是正經夫妻,可是不是這樣的,她們是一樣的,都是皇上的妾啊!
這是皇上嗎,那個對眾妃視而不見,彷彿永遠都是那副淡淡的樣子,彷彿永遠都不會愛上人的皇上嗎?
孔小媛從前堅信,皇上無心,可如今,卻不太敢信了。她痴痴看著俊逸非凡的皇上,看著他沉重的眉頭,多想親手給他撫平,但她知道,她沒這個資格。
袖子還在輕微顫著,皇上的眉頭漸漸鬆開,孔小媛驀然回神,沉默著看向純妃。
可是,純妃何德何能,有這個資格呢?
……
「皇上,嫻妃娘娘說,那不過是個普通食盒,早就扔了。」
「皇上,那曉紅天生孤僻,無人與她相熟,平日裡也不見有誰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