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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森羽點點頭，又轉眼看向葉澤，「葉大明星，今晚全場我買單，千萬別客氣啊。」
「我不會客氣的，小顧總。」葉澤舉杯，想和他碰一下，結果半道竟然被截胡了。
修長好看的手指握住透明的杯身，簡雲川截了裝著葡萄汁的酒杯，薄唇覆上水漬的位置，淺酌了一口。
而顧森羽還維持著虛握酒杯的姿勢，頓在半空中。
「渴了。」簡雲川淡淡解釋了一句，無比自然地將葡萄汁又塞回他手裡。
葉澤皺了皺眉頭。
這是在……宣示地位？
「啊哦！」顧森羽回過神來，抬手指了指一個方向，「那邊，那邊還有果汁。」
簡雲川面不改色：「你杯子裡果汁比較好喝。」
顧森羽：「是……是嗎？」
「你不喝嗎？」簡雲川盯著他，烏沉沉的眼眸裡暗流湧動。
顧森羽一頭霧水，剛準備張口，耳畔又響起一道陌生的聲音，「顧總，恭喜啊！」
來人一身正裝，五官周正，看起來大約三十歲出頭。
「謝謝。」雖然小顧總沒認出來這人是誰，但是並不影響他寒暄，「託您的福。」
「顧總客氣了。」男人笑了一聲，目光轉到他的身側，「這位是？」
「這位是……簡少。」顧森羽簡單地介紹道，「是我特別邀請的朋友。」
「簡少，請問我可以加一下你的微信嗎？」男人目的明確，也不兜圈子，直截了當地表明來意。
簡雲川神情冷淡，既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
不知怎的，顧森羽心裡莫名有點淡淡的不舒服，卻還是開口打圓場，「咳咳……不好意思啊，他不太喜歡加陌生人的微信。」
男人的眼神變得失望起來，很快又看向顧森羽，「那顧總，您方便加個微信嗎？」
顧森羽：？
這是什麼曲線救國？
這下，簡雲川終於有表情了。
他蹙了蹙眉，毫不客氣地拒絕道：「不方便。」
顧森羽：……
好直接！
葉澤看不下去了，出言嘲諷道：「不過是加個微信而已，簡少何必這麼敏感？」
簡雲川掀起眼皮子，冷冷地和他對視。
四周的火藥味漸漸濃了起來。
「那個……」小顧總默默舉起了手機，「你掃我還是我掃你？」
一分鐘後，砍價群喜提新成員。
「兩位，吃好喝好，我們還有點事就先走一步了。」顧森羽收起手機，給簡雲川使了個眼色。
「顧——」男人還想說點什麼，卻在簡雲川森冷的眼神中戛然而止。
兩人一前一後往外走，一路穿過喧鬧的會場，來到側門外的小花園透氣。
「呼……」顧森羽靠在牆上，輕輕撥出一口氣，「應酬可真累啊。」
簡雲川單手插兜，站在他身旁，「你不是如魚得水？」
「哪裡哪裡～」小顧總謙虛了一下，「對了，你看到我今天上臺講話的影片了嗎？」
開幕式的宣傳影片出得很快，森美的官方微博還專門給他剪了個影片片段。
簡雲川：「嗯。」
「沒想到我還挺上鏡，是吧？」顧森羽「嘿嘿」笑了兩聲，「不過，也有可能是化妝老師妝化得好？」
話音落下，空氣中一片靜默。
顧森羽忍不住伸出胳膊碰了碰他，「你這個反應，我就有點尷尬了哈哈……」
簡雲川：「你不化妝，也很好看。」
顧森羽瞬間睜大了眼睛，臉上浮現出受寵若驚的神色，「啊？你這是在誇我嗎？」
「嗯。」簡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