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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孝敬幾位是應該的,二爺,何老爺,劉老爺,請用茶。」
韓秀峰沒有拿銀子不辦事,溫掌櫃等四川商賈樂得心花怒放。
正聊得不亦樂乎,劉舉人突然問:「志行,你沒有見著錢老爺,吉老爺他們可能晚點到,錢老爺咋到這會兒也沒回來?」
「您不說我差點忙忘了,錢老爺去哪兒了?」韓秀峰下意識往西廂房看去。
過去這些天韓秀峰一直在外面忙翻建會館的事,不曉得錢俊臣這些天在忙啥,費二爺和兩個舉人天天呆在會館裡苦讀聖賢書,多少曉得一些,猶豫了一下不動聲色說:「我前天去省館找朋友借書,無意中見著他進了省館邊上的龍門客棧,聽說行之就住那兒,八成是去找行之了。」
何恆沒那麼多顧忌,冷不丁來了句:「他這些日子總往龍門客棧跑,跟任行之走得很近。」
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錢俊臣的為人韓秀峰再清楚不過,暗想他跟任家兄弟走那麼近準沒啥好事,暗暗提醒自給兒今後得留個心眼,得提防著點。
提到任禾,劉山陽忍不住問:「志行,今晚是會館的團拜,照理說只要是重慶同鄉全得請,你有沒有請行之?」
韓秀峰緩過神,連忙道:「劉老爺,我韓志行做事公私分明,怎麼可能不請?我早讓長生把請帖給他送去了,不但請了他,連他弟弟任怨也請了。」
「請了就好,來不來是他的事。」
「我估摸著他不會來。」何恆沉吟道。
「不一定!」劉山陽看看韓秀峰,回頭道:「君傑,我們跟他又不是頭一天認識,他啥脾氣你又不是不曉得,他心高氣傲著呢!要是不來,就顯得他心虛。我敢打賭,他一定會來的。」
費二爺年紀大了,許多看得很開,禁不住勸道:「志行,冤家宜解不宜結,這個道理你應該曉得。況且不管咋說也是同鄉,要是行之等會兒過來,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別給他臉色看,最好給他個臺階下,問問他願不願意搬回來。」
論玩心眼,這幾位只曉得苦讀聖賢書的舉人加起來也不是韓秀峰的對手。
韓秀峰暗想越是心高氣傲的人越不會搬回來,真要是願意搬回來就說明任禾懷恨在心一定是要報復的,心想不妨借團拜的機會試探一下,若無其事地說:「二爺,我啥樣的人您老是曉得的,那天趕他們兄弟走是因為在氣頭上。您老放一百個心,他等會兒真要是來,我一定以禮相待。」
「好,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這樣嘛!」費二爺回頭看看何恆和劉山陽,端著茶杯笑道:「君傑,行之,有些話志行不好開口,行之更不好意思說,我們晚上找機會說說,幫他倆冰釋前嫌。」
第一百二十八章 會館團拜(二)
不出劉舉人所料,正聊著,錢俊臣和任禾兄弟到了。
韓秀峰笑臉相迎,任禾拱拱手算是回過禮,一句客氣話也沒有,就這麼跟錢俊臣一起走進了堂屋。費二爺本想著幫他倆冰釋前嫌,見任禾如此不見人情,裝作沒看見他一般接著跟溫有餘等商人說話。
韓秀峰雖熱臉貼了個冷屁股,倒不是很尷尬。
尷尬的是任二,堂屋裡全是老爺,他不敢往裡湊,傻傻地站在院子裡不曉得該做或該說點啥。
費二爺有句話說得對,冤家宜解不宜結。
韓秀峰不怕任禾卻也不想跟任禾沒完沒了鬥下去,給潘二使了個眼色,便走到門口去等吉翰林等貴客。
儘管不認為任家兄弟有那麼好說話,但潘二還是走上去笑道:「任老弟,這麼冷的天,站外面幹嘛。走,去我屋坐會兒,我屋裡生了爐子。」
任怨一臉不好意思地問:「潘兄,你們不是住東廂房嗎?」
「早搬出來了,堂屋只能擺兩桌,不把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