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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槍幻化時,完全是按照舒禾腦海中前世記憶中的槍,無比細緻,甚至連槍上的紅纓都一比一幻化了出來。 舞動間,威風凜凜,氣勢磅礴,令人望而生畏! 然,法器的作用要想完美髮揮,除卻自然的強大,起決定作用的卻是手持法器的人修。 此時,舒禾心中無邊昂揚的戰意,一往無前的信念,為這把本就不凡由星辰之力所幻化的法器,補足它所欠缺的那一點靈性。 人與法器互相成就,實現精神上的共鳴,槍身輕微顫動,金石之鳴,不絕於耳,這是星辰槍在興奮,在吶喊,在咆哮,在渴望一場血與血的廝殺! 感受到星辰槍的意志,舒禾肆意一笑,停頓的身形,滿血復活,精神十足提槍衝向又一輪的火炎鼠! “殺!殺!殺!” “刺!刺!刺!” 神秘妖豔的紫光一閃,便是一道槍下鼠魂,槍槍要鼠命! 槍上的紅纓,被旺盛不絕的鮮血所浸溼,紅得更豔,紅得殺氣更重! 來不及滴落的鼠血,甚至順著槍身下流,滑不可握,粘膩至極,舒禾眉間輕皺,右手靈力一閃,星辰槍重又光亮如初,威武霸氣! 就這樣,一槍又一槍,舒禾不知自己揮舞了多少槍,像是無情,不知疲累的機器,焊勇無畏地刺向一波波上撲,仿若無盡的鼠群。 她可能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可怕,青色法袍染成了鮮紅之色,眼神狠厲,無知無覺,渾身殺氣騰騰,猶如殺神。 另一側,橫掃另一半鼠群的清緣抽空回頭一看,眼珠子瞪得老大。 舒道友殺鼠殺瘋了! 看著滿地的殘肢斷腿,清緣才想起來,自己兩人好像只是為了做件法袍啊!怎麼就演變成這樣了? 稍一停頓,圍攻的鼠群當即精神大震,以為他要頂不住了,開啟新一輪,更加猛烈的進攻! 清緣只好重新凝神聚氣,專心致志應對上湧的鼠群。 舒禾殺鼠殺到麻木,修為神秘莫測,探不到深淺的清緣只會更加舒展,利落。 一方小印,浮於身前,合手掐訣間,海量的靈氣被注入,轉瞬間,不過巴掌大的小印,迎風猛漲,短短几息,化作一座小山,再也尋不到方才小巧玲瓏的模樣。 小山底部,‘無相’兩字,熠熠光彩。頂端,佛音環繞,嫋嫋渺渺,似從天際飄來,清幽,深邃,盪滌心靈。 滿心殺意的舒禾陡然入耳,穿透識海,直達心神最深處,飄揚昂然的殺意,一點點被消散化去,疲累不知麻木的舒禾,理智終於迴歸。 眼前舒禾眼神清明,神平氣和,清緣心中終於大定。 哎吆,終於把舒道友給拉回來了,這才順眼嘛,被殺意主導的修士如果喚不醒,只會徹底喪失神志,淪為殺神的奴隸! 無數次的極限徘徊中,清緣無比明白這一點! 待舒禾清醒後,清緣眼神大變,低眉垂目,莊嚴圓滿的佛門子弟,霎時成為怒目金剛,佛意轉為殺性,佛殺只在一念轉換。 隨之,手中靈訣亦是完全翻轉,無相印更是面目大改。 如山入嶽,寬厚仁慈的方印,轉變成土黃厚重的殺人之山,重重朝底下渺小如塵埃的火炎鼠下壓,完全不留一絲掙扎的機會,印起印落間,便收割了無數條鼠命,遠超舒禾那邊的效率。 兩人配合,不知疲倦,殺盡一波又一波的火炎鼠。 看著滿地的火紅屍體,以及還在上撲的活鼠,舒禾這下才知道那句,火炎鼠十分能生的切實含義! 其實,不止舒禾她倆累,靈力瘋狂消耗,就連火炎鼠亦是心累,身累。 作為非常具有靈智的妖獸,戰鬥開始前,火炎鼠原以為,使用鼠海戰術,朝能輕而易舉咬死,分吃這倆人修。 哪想到,對方殺了自己這麼多鼠兄鼠弟,居然還毫髮無傷,簡直鼠生恥辱。 可還有一句話,叫好鼠不吃眼前虧,在狡猾奸詐的火炎鼠眼裡,跟鼠命比起來,那點恥辱根本不算什麼。所以,它們怕了,只要一隻產生退意,在群攻性妖獸當中,都是不可忽視,猶如瘟疫,具有極其強大的傳染力。 一隻,兩隻,三隻,越來越多的火炎鼠開始後退,同伴的懼意也深深影響,擴散至其他鼠,最終結果就是,所有的鼠全都不再攻擊,齊齊後退,目露警惕,驚懼之色,戰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