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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靖舒果然是在月湖邊,不過是冷戰了三天,他的劍術就已經判若兩人。 雲鈺暗暗吃驚,就在此時,身邊忽然飄過來一滴滴奇怪的水珠。 “咦……”她好奇地望過去,看見一滴水珠慢悠悠地飛到她的眼睛前. 不等她湊想看清楚一點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的時候,水珠裡毫無預兆地伸出一根光化的戒尺,就那麼毫不留情地拍在了她的腦門上。 雲鈺捂著額頭被敲得眼冒金花,一聲慘叫往後躲去。 然而水珠如影隨形地跟過來,又是幾根光化的戒尺連續抽出,打得她直呼救命。 月湖邊的高靖舒被她的聲音吸引,頓時分心往這邊看了過來。 白麟不知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雲鈺身邊的,板著一張臉,手裡還握著一根靈力凝聚的戒尺,邊打邊訓道:“前幾天才教了你凝水術,今天就忘了?” 雲鈺認出了他的聲音,心叫不好。 白麟冷哼一聲,水滴幻化成水線纏上她的手臂,硬生生把她護著腦袋的手強行掰開。 不等雲鈺求饒,他手裡那根戒尺又重重敲了上去:“當時可是你主動求我教你法術的,三天不來月湖就算了,回去也不練習?” “師父!”這種時候,雲鈺只能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討好地看著他。 白麟並沒有停手,反而打得更快更重了,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她一眼:“聽說你崑崙山的那位師父年事已高,老人家總是捨不得打小孩子的,湘靈也是個小姑娘,你隨便撒個嬌她也就罷了,這一套對我可不管用,你今天要是不能學會凝水術,那就準備在月湖挨一晚上的打吧。” 來不及等她找理由辯解,白麟一勾手撩起的湖水,然後手指微微一動,水幕就直接朝她砸來。 雲鈺倒抽一口寒氣,本能地想躲避,然而她的腳也被水線死死地纏住根本一動也不能動。 白麟退到了一邊,悠閒地看著這個時隔五千年自告奮勇要拜自己為師的小徒弟,大有要看笑話的架勢。 水幕抬升到了三米多高,上面出現了無數個白色的旋渦。 雲鈺不禁背後一冷,打了個寒戰,趕忙鎮定心神回憶著前幾天白麟教過的法術。 凝水、凝水……只要在漩渦裡的水箭射出來之前用凝水術將其定住就行了吧? 那個法術咒印是怎麼畫來著,好像是外面一個圈,裡面一個五芒星,最中心……最中心是什麼來著? 雲鈺尷尬地眨巴著眼睛,望向白麟,試圖能用精湛的演技騙取一點提示。 “別看我。”白麟怎麼能不知道她的想法,不僅沒有如她所願,反而以靈力繼續催動那些旋渦提速。 雲鈺絕望地看著對方那令她脊背發冷的眼神——說好的溫柔體貼呢?難道這傢伙是這麼不近人情的性子嗎?難怪湘靈師父不喜歡他…… “你說什麼?”這個想法才從腦子裡冒起來,她就聽到了一聲冷笑。 雲鈺頭皮發麻地轉過去,後背一緊。 明明是個魂魄,但她清楚地看到白麟殿下那張半透明的臉唰地沉了下去。 手裡那根戒尺竟然直接拉長了幾米,照著她的腦門“噼啪”地打了下去。 “阿鈺……”高靖舒有些擔心,湘靈則偷偷笑了笑,低聲道,“白麟還是一如既往的嚴格呀。” 高靖舒故作滿不在意地轉過臉,繼續練劍。 雲鈺被他敲得眼淚在眼眶裡亂轉,然而水箭已經從旋渦裡幻化而出,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她不得不立刻重定心神回憶著三天前白麟殿下教過的法術,終於能在指尖勾起靈力點著空氣畫下咒印。 白麟不動聲色地控制著水箭的速度,其實已經在給這個小徒弟留出時間反應。 她勉強畫完了這個咒印,有些心虛地瞄了一眼白麟,看著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欣慰才暗自鬆了口氣。 還好沒畫錯,要不然那根光化的戒尺非得把她腦袋都開啟花。 她控制著靈力,在那些水箭射過來的同時一支一支的點落將其定在空中,然後攪動著水流再次將其推回水幕。 “還可以嘛。”不遠處的湘靈小聲誇讚了一句,“阿鈺幾乎沒有法術功底,只學了三天就有如此成果,將來一定會有所大成的。” 高靖舒只用餘光瞥過,有點擔心她再次捱打,又架不住面子硬是半個字也不吭。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