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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靖舒小心翼翼地揭開紗布,認真檢查傷口後才又從袖子裡取了藥重新包紮,忍不住罵道:“你裝傻就裝傻,也不用真把自己摔得這麼嚴重吧?” “這個不是裝的。”雲鈺連忙解釋,摸了摸至今還很疼的後腦勺,“他知道我在裝病,故意找了兩個大夫說是要給我扎針驅寒通血氣,我趕緊跳起來想找藉口糊弄過去,大概是起得太急,忽然眼前一黑就摔倒了,我要是真的想裝,肯定得找個安全的平地摔呀,怎麼可能朝著床榻砸,差點把腦袋都砸開花了。” 高靖舒聽著她的碎碎念,冷哼一聲熟練地給她揉了揉穴位按摩起來。 雲鈺舒舒服服地閉眼,誇讚:“你比那兩個大夫手法還精湛嘛,這幾天換藥換得我好痛。” “你也是命大,正好摔下去旁邊就有大夫給你止血包紮,要不然那麼大的一道口子,真是不死也要殘廢了。”高靖舒看似漫不經心的說話,眼裡卻有毫不掩飾的後怕。 雲鈺坐起來,內心又有一抹奇妙的熟悉感湧來,想起剛才那個神秘的扶桑長老,後背一陣陣發涼:“大狐狸,那個人好奇怪,我砍下他的腦袋……他竟然還能撿起來!” 高靖舒的手微微一顫,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阿鈺,他的五官除了眼睛全部被抹平了,那應該是個死人,很可能已經死了很久了,天機院的四大長老之一,竟然是個死人?” 雲鈺被他一番話嚇得一哆嗦:“他的手真的好冷,一點溫度都沒有,可你說他是死人……不會吧,我聽說天機院的權利很大,那麼重要的席位如果是個死人,不可能這麼久不被發現的。” 高靖舒沉思片刻,強抑著內心各種紛亂如潮的可怕猜測,儘量用最平靜的語氣繼續說道:“扶桑長老心口有一個五芒星的金色印記,那是帝王之血的象徵,帝王之血的印記會在先皇駕崩之後,直接出現在繼任者的心口,扶桑長老身上竟然會有那種東西,難道說……他是某個死去的皇帝?” 雲鈺的腦袋裡正在飛轉,兩人默契地對視了一眼。 彷彿終於能在一百年的黑暗裡找到些許明光,高靖舒用力咬牙:“阿鈺,我有個想法。” 雲鈺有些莫名的緊張,有些心虛地往後縮了一步:“你想做什麼?” “搶人。”高靖舒一本正經地坐直身體,在她目瞪口呆的視線下說出了自己的計劃,“我們得把他搶回來,這樣才能確認他的真實身份。” “怎麼搶啊?”雲鈺直接給他潑了一盆冷水,“他要是個大活人你還能威逼利誘,可他已經死了啊,我們自己逃跑都夠嗆,還要怎麼扛著一具屍體逃跑?” “搶腦袋就行了。”高靖舒笑眯眯的,還用雙手按住她的腦袋左右晃了晃,“只要把那個腦袋搶回來,我就有辦法恢復他的原本面貌,又不重,隨便找塊布包著就能提走。” 雲鈺腦補著那個詭異的畫面,眉頭擰成一線,從他手裡掙脫,“別晃我的腦袋了。” 高靖舒溫柔的看著她,抱著她的腦袋輕輕的按摩。 雲鈺忽然想起來另一件事,緊張地道:“大狐狸,那兩個燭臺去哪了?” 他這才拉著雲鈺站起來:“阿鈺,鏡淵竟然還有一處更深的地方,要從一個很隱蔽的地方才能下去,我把兩個燭臺放在那裡,師兄在幫我保護它們。” “你好大的膽子,不怕弄丟了?”雲鈺埋怨了一句,收穫了一個齜牙咧嘴的嬉笑。 “放心,鏡淵的深度差不多已經是蒼族能潛入的極限了,要不然你以為那位二小姐為什麼好端端把她三弟從雪山喊過來支援?” “那隻小白兔有那麼厲害?”雲鈺小聲嘀咕,“可他被我騙的團團轉哎。” 高靖舒翻了個白眼:“人家懶得和你折騰罷了,本來通緝令就寫著活捉,不然你以為他們不想直接電死你算了?” 雲鈺不由自主地想起前幾天那個噼裡啪啦電閃雷鳴的茅房。 “眼下扶桑長老被殺,你還被我救走了,上頭怪罪下來他們一個都跑不掉,這會肯定忙著撇清責任呢,絕對沒那閒功夫再來找燭臺了。” “嘿嘿。”高靖舒對她壞笑,摸了摸她的腦袋叮囑,“你先好好休息一會,現在雙月城肯定亂成一鍋粥,我們得找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