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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東山柰柰把筆拿下來:「很厲害啊,鈴音,突然之間變得文藝了。」
中野愛衣發出偷笑聲。
村上悠把目光投了過去,她立馬用臺本擋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子,就剩一雙月牙露在外面——是可以放在教科書上的月牙形狀。
課堂上,女子儀容老師會指著這雙眼睛,告訴想要變得更迷人的學生這樣一個知識點:「笑的時候,眼睛成這種角度是最吸引男性目光的」。
「太宰治還說過,[唯有盡力自持,方不致癲狂。]」村上悠把目光收回來,看向佐倉鈴音:「既然已經決定努力訓練了,希望我們都能做好自己該做的。」
「對哦。」中野愛衣挪到佐倉鈴音身邊,幫她按摩肩膀:「訓練的時候好好訓練,玩的時候好好玩。」
「嗯」佐倉小姐直接把身體躺在中野愛衣懷裡:「既然愛衣這麼說了,我就努力做吧。」
「愛衣也救救我吧。」東山柰柰靠了過去,三人摟在一起:「初戀到底是什麼感覺啊?完全想不到歌詞啊」
中野愛衣拿過東山柰柰的歌詞本,上面歪歪扭扭的只寫了幾個片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沒有。
「你一句歌詞都沒想出來嗎?」
東山柰柰點點頭,丸子頭在中野愛衣下巴下蹭來蹭去:「嗯。這裡只有愛衣醬你談過戀愛,你跟我說說什麼感受嘛。」
「對哦」佐倉鈴音也來了興趣:「你和人渣君談戀愛的時候,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呢?」
「嗯——」中野愛衣露出思索的神色,下巴下意識蹭著東山柰柰的丸子頭,似乎很舒服的樣子:「什麼心情?我們兩個當時玩的很好,興趣愛好、工作方面都有很多可以交流的話題,感覺就像好朋友一樣,然後村上君……」
中野愛衣看了眼檢查悠沐碧作業的村上悠。
「然後村上君就跟我告白了,我猶豫了幾天,感覺自己不討厭和他在一起的感覺,所以就答應他了。真要說多甜蜜的話……」
她皺眉低頭想了下。
「好像沒有過誒。可能是還沒來得及感受,我就被甩了吧。」
「啊——這樣豈不是意味著,我們這裡沒有人有經驗嗎?這讓我怎麼寫歌詞啊?」
村上悠想起《月色真美》裡的一段話:寫小說的,不必對自己經歷過的事感到困惱,因為這些都可以成為你小說的題材。
換到寫歌上來說,道理大概相同吧?
只是讓他驚訝的是,除了中野愛衣,其他三個居然都沒談過戀愛。
他把悠沐碧錯誤的地方勾出來,建議道:「你可以考慮聽聽初戀的歌曲,或者把《月色真美》完整的看一遍,而不是讀臺本。」
伸手拍了拍沙發,把裝死的悠沐碧叫醒。
除了中野愛衣,這次集訓他最關心的就是這個未成年少女。
在車上打牌閒聊中,村上悠對她已經有了更深一步的認識。
孤兒,櫻花莊是父母唯一的遺產,劍道部王牌,高三……
村上悠絕對不是一個好人,甚至某種程度來說,被歸類到壞人裡面也不無辜。
讓他犧牲自己拯救世界,抱歉,他從沒有這種想法,就算給他這個機會,他也不會去做。
但他姑且還是有點小小的憐憫心,路上碰到乞討的人,有零錢的話也會給,也不會去在乎自己是否被騙。
既然悠沐碧請假了,他感覺自己監督她學習,算不得多麻煩。
也幸好悠沐碧本人尚且算得上好學,要不然他不會泛濫自己的同情心。
就是注意力不夠集中。
看著盯著錯題開始走神的悠沐碧,村上悠用筆敲了敲桌子:「集中。」
悠沐碧改了兩道題後,開始偷瞄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