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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桑在家休息了幾天，每天早起陪著陳阿姨到菜場買菜，閒來無事就在院子裡澆澆花曬曬太陽，或者看看書，日子過得倒也飛快。
這天早起，懷桑照例陪著陳阿姨到菜場買完菜，回來幫著她在廚房做了兩份簡單的早餐。
這些天胡黎申沒再來找過她，中間趙商年倒是給她打了幾次電話，懷桑沒有接。
這幾天王朗發出的新聞一直持續在發酵，南江的股票也跟著跌了不少，趙商年每天都被記者圍堵，估計接了也不會有什麼好話。
懷桑陪陳阿姨買完菜，回到家，還沒進門，就聽見兜裡的手機響。
懷桑把手裡的袋子遞給陳阿姨，讓她先進去，她轉身拿著手機走到一旁接電話，“是我。”
電話那頭，周麗的聲音一改往日，變得十分低沉，“懷桑，你現在沒事的話，過來店裡一趟吧。”
懷桑察覺出不對，追問道：“發生什麼事？”
周麗：“店裡被砸了……”
此刻，周麗正站在一片狼藉中，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是真的。
上次懷桑跟那邊沒談攏，之後就一直陸陸續續有人來店裡找麻煩，前兩次周麗都自己找人擺平了，她以為沒什麼事了，沒想到今天一早就接到阿耀的電話，她來到店裡，就看到這樣的情形。
一樓的桌椅已經變得面目全非，門窗倒還完好，只是上面噴滿了紅色油漆，上面寫滿了威脅的字眼。
周麗出來工作這麼多年，也算見過點世面，可這麼大片的紅漆她還是第一次見。
“我現在過去。”
懷桑說完，上樓換了身衣服，便開著車來到店裡。
一路上，懷桑的情緒都還算平靜，她早有預料趙商年跟周丙仁不會輕易放過她，心裡已經做過心理建設，因此，來到店裡，看到那滿目狼藉跟紅得刺目的字，懷桑並沒有太過驚訝，只是看了一眼說“怎麼回事？”
“先進來再說。”
周麗將她拉進門內，順手關了卷閘門。
這會雖然是早高峰時間，可擋不住人們的好奇，外面站了不少看熱鬧的路人，正對著門口指指點點。
卷閘門一關，外面那些聲音也隨之散去。
周麗開了燈，不知是不是燈光照明的原因，總覺得剛才屋裡那片破爛的桌椅，似乎更破了一些。
“是阿耀給我打的電話，那些人似乎對店裡情緒很熟悉，知道阿耀睡在後面，還特地對他用了迷藥，店裡監控也關棹了，不過阿耀沒睡死，聽見動靜出來檢視，被那些人又補了一棍子，暈倒在後院裡，早上阿耀醒過來看到這樣就先給我打了電話。”
“那阿耀人呢？”
“他後腦勺流了血，我剛才把他送到醫院去了，大夫說沒什麼事，只是皮外傷。”
懷桑點點頭，見人沒事這才放心。
她看著店裡，店裡也是一片狼藉，桌椅能砸的全都砸了，吧檯裡平時入賬用的電腦砸了，抽屜被翻過，似乎找過什麼東西，四周監控的線也都被剪斷了。
周麗見她不說話，以為她嚇傻了，出聲安慰道：“你也別太擔心了，東西砸了還能再買，好在對方沒使出更陰的招，現在只砸了店，沒有傷人，說明還是想談和的。”
懷桑現在手裡拿著原始盤，對方一時半會還不敢對她用強的，不過警告跟威脅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懷桑，你只是要錢，你也不想看到兩敗俱傷的局面對吧？要我說不如退後一步，你就把東西讓給他們吧，這次你讓記者放出去那些黑料，讓中粵在股市上虧損了不少，南江也為此延後開工了，趙商年在江市橫行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吃了這麼大虧，他肯給錢已經很不容易了，惹惱了他說不定連現在的錢你都拿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