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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林秘書，懷桑轉身回到家。
懷桑昨天一晚上沒回來，陳阿姨不免有些擔心，跟著問了幾句，聽說是跟胡黎申一起，便不再問了。
懷桑昨天一晚上沒怎麼睡，回到家才覺得有點累。
懷桑脫了衣服拿下樓，在浴缸放滿水，挑了個桃子味的沐浴球，舒舒服服泡了個澡。
昨天胡黎申往死裡折騰她半天，早上懷桑起來，覺得渾身腰痠背痛，一沾水那份痠痛似乎更明顯了些。
懷桑嘶了聲，泡了一會，才感覺身體舒服了些，連日來的疲憊也跟著煙消雲散。
*
下午，懷桑收拾一下來到店裡。
離商業酒會日期越來越近，過來的商務人士似乎也多了起來。
懷桑之前定的那份商務套餐賣得很好，夜場才剛過半，店裡的啤酒就賣完了，懷桑只好臨時打電話讓送貨，又走到前面交代先給熟客送點水果飲料，把時間往後拖一拖。
十點的時候，白瑞陽過來了，只是今天的客人似乎換了。
懷桑站在吧檯朝樓梯看了一眼，認出是之前來過的楊經理。
周麗下來端酒，趁服務員去後面搬酒的空檔，她敲著痠疼的揹走到吧檯，找懷桑聊天。
“昨天你跑得倒快，害我替你受了半天罪，你不知道那些老孃們有多難纏，一個比一個八卦，就差問床上那點事了？”
懷桑昨天跟那些人打過一次交道，雖然沒親耳聽見，也能想象得出來。
“你受累了，改天我請你吃大餐。”
“吃什麼大餐，就會耍嘴皮子。”
兩人打打鬧鬧，說話間，一個人走進來，衝著吧檯打了聲招呼，便提著裙襬上樓去了。
周麗給她擺擺手，看著小紅提著長裙搖曳生姿上樓，她湊過來對懷桑道：“聽說白瑞陽要帶小紅參加酒會，小紅這兩天可得意了，人前人後一副魚躍龍門的架勢。”
懷桑跟著一驚，忍不住又朝樓上看了一眼，“是嗎？”
“可不，聽說又給買車又給買房，花了不少錢，不過小紅也沒少出力，白瑞陽這幾天在江市，來回張羅應酬都是小紅幫著他聯絡，僱個私人助理也得花錢呢。”
“那倒也是。”
懷桑應了一 聲，又想起林宗霖說要帶她買禮服的事，頓了頓道：“我可能也要去。”
周麗噗地一聲，吐出杯子裡的水，震驚地抬頭看著她道：“跟胡黎申？”
懷桑覺得她問得奇怪，除了他還能有誰。
不過不怪她這麼驚訝，連她自己都沒想到胡黎申會帶她去。
“那你打算去嗎？”
懷桑點點頭，“你不是說我不能一直這樣嗎？我也得為自己打算打算。”
“我讓你打算沒讓你去送死呀，你這一露臉，萬千情敵殺過來，就憑你這小身板，怎麼檔？”
懷桑覺得她有點誇張，不過要真是那樣，也算是順應天命吧。
總要有這一天。
早點接受現實也好早點做出變化。
周麗見她風輕雲淡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你一點都不擔心？”
“擔心什麼？反正我一無所有，也沒什麼好失去的。”
話雖如此，周麗還是覺得懷桑這個決定太過草率，而且……身份一旦曝光，胡家勢必找上門，到時懷桑跟胡黎申這段關係不斷也得斷。
她擔心懷桑接受不了。
“那你跟胡黎申……”
“他總要結婚的，我也不能一直跟著他。”
懷桑說完，看到那邊客人進來，便笑著走到那邊招呼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