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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桑退學到現在一年多了，以前的同學大部分都不聯絡了。
只有跟她同宿舍的孔薇薇還留著她的微信，也有一年多沒聯絡過了。
她突然發訊息過來，懷桑正遲疑要不要回，那邊又發過來一條。
“前陣子我回宿舍搬行李，聽他們說起你，覺得挺可惜的，以前你是咱們班條件最好的，要不是你休學，估計這次機會輪不到我。”
“對了，跟你說個訊息，我進北城歌舞劇院了，咱們班就進了我一個，吳夢沒去考試，你休學後不久，吳夢就來學校辦了退學，她媽媽病得厲害，他哥又賭，聽說她為了給她媽治病出國打工了，也不知真假。”
“小北現在跑龍套，在影視城租了房子，半年才回來一次，咱們班同學一畢業就各奔東西，現在北城只有我一個人。”
“懷桑，你過得好不好？我很想你。”
懷桑猶豫許久，最後點開對話方塊輸入幾個字。
“恭喜你啊薇薇。”
訊息剛發過去，對話方塊上面的小方框便顯示出正在輸入的字眼。
“懷桑，你現在哪裡？”
“我在老家。”
“那我下個月抽空去看你。”
“不用了，我家裡有點事在忙，回頭再聯絡，薇薇。”
懷桑發完訊息，便匆忙退出微信，後面孔薇薇又發來幾句話，她也沒有看。
周麗聽著手機震動聲，奇怪轉頭看她一眼，“誰啊？”
懷桑簡短回道：“一個朋友。”
周麗不由好奇了下，她跟懷桑認識一年多，還從沒聽說過她有什麼朋友，就連家裡人她都很少聯絡。
“你老家的朋友？”
“恩。”
周麗又問了幾句，見她不想說，也就不問了。
*
兩人回到店裡，已經是下午四點了，服務員正在打掃衛生。
懷桑把購物袋收進吧檯，簡單收拾了一下，便開始了今天的營業。
這兩天懷桑明顯感覺店裡的女客多了一些，平時那些賣不出去的小零食跟乾果點心突然成了熱銷品，一晚上能賣出去不少。
懷桑對了下進貨單，用吧檯的電話給供貨商打了幾個電話，然後走到那邊開始調酒。
上次周麗面試了幾個調酒師都不滿意，懷桑只好自己來。
她最近技藝長進不沙，店裡又引進了幾樣新品，類似果飲奶茶，專門供應女客。
周麗送走一個包廂的客人，看著大廳幾乎滿客的客人，走回吧檯道：“這四省商業酒會還沒開，就先拉動了經濟，連隔壁咖啡店的生意都變好了。”
懷桑也注意到了，不光是她們店，這一整條街生意都好了不少，隔壁那胖老闆這兩天一看見她就笑。
果然不牽扯利益的情況下，每個人都是善意的。
懷桑抬頭看著大廳裡幾桌女客，“這些人也是過來參加商業酒會的？”
周麗道：“是啊，只不過是陪男人來參加的。”
正式商業酒會的女伴大多都是正牌夫人跟正牌女友，不太可能有來路不明的女伴，只有極少數會帶外面的女人。
參加過這個酒會，基本上就算官宣了，算是一種身份的肯定。
當然，也有參加過依舊沒能轉正，最後落得個雞飛狗跳直到散夥的。
“胡黎申有邀請你做女伴嗎？”
周麗突然問了句。
懷桑搖頭，她跟胡黎申平時交流很少，像這樣正式的場合，自然也是不會帶她出席的。
提起胡黎申，懷桑不免又想到那些放在家裡行李。
那天早上他走得早，懷桑起床才發現他沒帶行李，懷桑這幾天正猶豫要不要跟林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