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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往他懷中一靠,一時沒有做聲。
李韜輕輕撫過她的發頂,眸光卻幽暗了幾分。
蘇允之渾然未覺,只在他懷中低低道:「還有一件事,你當初就很不待見太子,難道你早就懷疑他了?」
李韜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那倒沒有,我只是看他不順眼。」
蘇允之不解:「這是為何?他那時明明裝的很好,對你態度也很恭謹,我可半分都沒看出他的本性。」
李韜卻不說話了。
蘇允之抬頭瞪他:「侯爺?」
他垂眸望向她:「你對他如此掏心掏肺,我自然看他礙眼,這你都不懂?」
蘇允之一怔,嘴巴都張大了:「就為了這個?」
李韜挑眉不語。
「你也太小心眼了,我是他的養母,自然要對他好了,」蘇允之道,「照你這麼說,難道我對誰好,你就和誰不對付?」
李韜伸指在她額頭上一彈:「你說誰小心眼?」
她連忙捂著額頭躲開:「還不讓人說了」
他輕笑一聲,懶得與她計較。
「那」
李韜突然按住她雙唇:「時辰不早了,有什麼事,明日再問。」
蘇允之原本還想掙扎一下,誰知道他直接吹滅蠟燭就摟著她躺下了,她喊了兩回,他都不理。
她雖有些憤憤的,卻到底也累了,如今靠在他懷裡,心內安定,竟一下子就睡沉了。
她不知道,在她睡過去後不久,身側之人卻睜開了雙眼。
他從左袖下取出一顆夜明珠,輕掀起她的袖子,照著她手臂上紫黑色的紋路細看,目光隱隱發沉。
其實他並沒有完全坦白。
方才他之所以擔心她的身體,是因為她此刻的脈象虛浮,靠醫術根本找不出確切的緣由,若真是因為受驚倒還好,怕就怕是因為
李韜的指腹從她肌膚上滑過,觸控那咒印的紋路,神色變幻莫測。
深夜,蘇府。
「大人,我聽說東宮出了事,你今日又」蘇夫人望著蘇宿的背影,猶豫著道,「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懂朝政,更不敢胡亂猜測,只是擔心大人,我還以為你無心和葉廉那些人爭什麼,為何如今又」
「你不用擔心,我都知道。」蘇宿聲音柔和。
蘇夫人:「你答應過我,一切以真真和我為先,我不想蘇家人再有事。」
到最後幾個字時,蘇夫人的聲音已不覺有些哽咽。
蘇宿緩緩轉身,輕輕攬住她的肩頭:「夕月,我跟你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
蘇夫人皺眉:「你果真大人,這是為什麼?」
蘇宿望著她,久久沒有開口。
蘇夫人淚眼盈盈道:「我已經失去過一個女兒,絕不能再失去你和真真」
蘇宿喉頭一滾,啞聲道:「若我說,允之還在人世,我這次是為了救她呢?」
蘇夫人瞪大雙眸,只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大人,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的女兒允之沒有死,她還活著。」
蘇夫人看他許久,不可置信地低喃:「這怎麼可能她下葬前,明明是我親手給她打理的頭髮,我親眼……看到她渾身冷透的」
說著說著,回想起那一幕,蘇夫人的眼睛登時紅了。
蘇宿半摟著她坐下:「夕月,這事聽著駭人聽聞,你可能會被嚇到,但你要信我,她確實還在人世。」
「她在哪兒?」蘇夫人問出口時,仍然十分不信。
蘇宿壓低嗓音:「其實你早就見過她,允之的魂魄如今就落生在平陽侯的夫人身上。」
蘇夫人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你是說,應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