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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那個地方太接近眼瞼了,威脅感與緊張一下子驅散了剛才莫名出現的悸動,白績按捺著拳頭,生怕自己沒忍住給齊項臉一下。
「疼啊?」齊項用棉簽按著止血,「小玻璃渣子真會扎,還好我下手快準狠,換到學校那『獸醫院』你得更疼。」
白績:「……」
齊項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就著這麼近的距離與白績莫名地對視上了,他嚴肅下斂的唇角逐漸翹起。
他笑得臭屁,「是不是覺得我無所不能,帥氣異常?」
白績毫不留情:「你剛才手抖,讓我傷上加傷。」
「……」齊項笑容消失,「自己按著!」
作者有話要說: 不負責任小劇場:
若干年後
記者問事業有成的齊項先生,「聽說您以前想做醫生?為什麼後來沒有去學醫呢?」
齊項:老婆說我上藥時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自信心被打擊到了。
第二天,報紙頭條——知名企業家齊項疑似被pua多年
白·貴婦·績:怎麼說?
感謝小天使們的支援!
第32章
白績對著鏡子給自己臉上貼創口貼,乍一看像文藝復新的街頭潮男。偏偏在處理胳膊上傷口時,他攥著消毒噴霧有些為難,大臂的蹭傷在內側,從白績的視角沒辦法自己處理。
他無聲地抬頭望著齊項,隔著半米的楚河漢界,齊醫生因為白績沒有誇自己顯然不高興鬧脾氣了,半途拋下病人去處理自己的傷口。
齊項明顯的外傷很少,且傷口體積比較小,但他給自己塗碘伏時塗了很大一片,營造出一種傷亡慘重的感覺,白績看他斑斕的胳膊和小腿覺得搞笑。
「想笑就笑,憋著裝酷啊?一會兒你也得塗這麼大。」齊項掀起眼簾看白績,解釋道:「對傻逼要秋風掃落葉般冷酷,對家長老師呢,就要可憐點弱勢點,蔣睿臉上那麼長個口子,我們要是身上乾乾淨淨的,蔣家人能善罷甘休?」
「……不要,我傷多,自己來。」白績瞬間歇了讓齊項幫自己上藥的念頭,不管不顧地按著噴霧對胳膊大面積亂噴,下一秒他就萎了,疼得面目扭曲,卻一聲不吭,臉色奇臭無比。
齊項被白績這個大動作嚇一跳,趕緊扔下棉簽,長臂一伸把白績的轉椅拉過來,「大哥,你怎麼這麼莽!這玩意噴這麼多你不疼啊?」
「還好。」白績都疼得抽氣了還嘴硬扮冷酷,「給我拿創口貼。」
齊項:「……」多少創口貼能夠你糟蹋,傷口邊的泥點子還沒清理,貼了別再感染超級加倍,他無語地拍拍白績腦袋,「坐著,服了你。」
白績胳膊上的紋身很平坦,並不全是遮疤的,齊項一面輕柔幫他用棉簽把凝結的泥去除,一面問:「胳膊上的紋身不是為了遮疤?你紋身都哪兒紋的?」
「我乾媽,只有這個月亮是遮疤紋的,其他都是給她店裡的學徒練手,那小子以前下手沒輕沒重,貼錢都沒人讓他練手。」白績指著咬著牙忍住痛,似乎在回憶那個傷疤是如何來的,他原本從不會和別人說這些,但齊項…
白績眸光微閃,慢吞吞開口,「我媽…我媽改嫁後學校有些人嘴碎,我去跟他們打架,被人用圓規劃了一筆,城南那裡風氣不好,你必須把人打服了,不然他們就會欺負你。」
一個人要是變得冷酷封閉,必然要受罪,滿身的傷痕是過往血腥的證據與推手,白績或許血液裡有嗜血和暴戾的因子,但他不是天生的惡霸,這一點他想明白的告訴齊項。
齊項聞言訝異抬頭,這一刻他能感覺到白績的內心和過往在一點點對自己敞開,他願意自動開口去袒露去解釋,這讓齊項的心臟麻麻的,像是被泡在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