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鈍痛很快傳至大腦,麻痺了她本就被酒精糊住的意識,容初手足無措,輕撫林含柏背部的手就這樣僵住。
林含柏是用了十足的力道,這些年的心焦全部凝聚於此,牙落下,容初活著卻多年不來找自己的氣就這麼消了。
怎麼忍心再埋怨呢?
你是真的,真的還活著啊……真好。
林含柏抱著容初哭了一會,牙鬆了力氣卻沒挪開,唇齒貼著皮肉,吸氣間還能聞到容初身上的草藥清香,林含柏有些心癢,順從著本心舔了下去。
!!!
容初打了個哆嗦,這下僵住的不只是手了,她全身都僵住,不能動彈。
幾乎是霎時間,血氣上湧,心砰砰砰地跳起來。
林含柏還沒品出什麼味道呢,就被容初一把從自己身上拉了下來。
林含柏:???
容初酒席間喝了不少酒,臉被酒精燻得紅紅的,所以即便現下心如亂麻,也難以從面色看出來她的真實想法。
定是因為碰到了血脈通行之處,才讓自己這般失態!
這小孩怎麼回事!長大了路子也變野了!脖頸這等脆弱之處是能隨便咬的嗎?!
容初有心教訓幾句,可這小姑娘臉上的淚珠還掛著呢,自己再兇她也不合適。
她掩飾性地咳了兩聲,扮出一副大姐姐的姿態來:「這麼晚了,你該回家了,姑娘家太晚回去不安全。」半點不提方才被咬的事實。
林含柏也是心猿意馬,哦不,是心慌意亂。短暫的一瞬,最敏感的舌尖味蕾觸碰到的面板,似乎讓她整個靈魂開始顫抖,波及全身。
不過即便再激動,腦子還是清醒的,怎麼可能就這麼被容初給打發走。
她不依不饒,反駁道:「不行,我回去了,你跑了怎麼辦?」我等了你這麼久,好不容易才等到你,怎麼會就這樣輕易離開?
沒等容初回答,她又道:「你派個小廝回去傳信給管家就行了,今晚我要在這裡睡!」
容初張了張嘴,正待說話,林含柏掐準時機給她堵了回去:「要不然我就哭了,我要扯著嗓子叫喚,讓你的左鄰右舍都聽聽!我就說你喝醉了酒調戲良家婦女,你脖子上的牙印就是我掙扎時候咬的!」
說著,林含柏扯了扯衣襟,整齊的衣領立刻散亂下來,她又把腰帶扯下,塞進容初手裡,頭上的簪子也拔下來隨手扔到桌上,另一隻手順便在頭髮上揉了揉。
頃刻間,林含柏就從一個衣著清雅的大家閨秀變成了衣衫不整披頭散髮的可憐女子。
她狡黠地笑:「說,你選哪個?」
猝不及防被算計的容初簡直是目瞪口呆:「……」你給我選擇了嗎?
當年單純的小哭包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
這些年我到底錯過了什麼?!
思及此,容初臉又有些發熱,脖頸處上了藥的傷口蘇蘇麻麻的。
自己分明上了膏藥的,清涼的膏藥卻抵擋不住其主人自身的反應,那處熱到讓她懷疑是不是自己貼錯了藥膏。
被林含柏威脅著,容初無奈,只得遣了小廝帶著林含柏的親筆信回鎮西大將軍府送信。
將軍府裡。
老管家摸摸自己的鬍子,鬆了口氣。
小姐信上說遇見了熟人要敘舊,今夜要抵足而眠呢……
總算有了點姑娘家的樣子了,平日裡都不跟小姐妹聚聚的,成天在家裡守著,不是習武就是呆坐,自己都擔心她憋出毛病了。
就是不知道小姐的熟人是哪家的小姐呢?
老管家笑眯眯送走了傳信的小廝,關上大門回房去了,一把老骨頭熬到這個點也是熬不住嘍,睡覺去。
他決計想不到,一向讓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