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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熱……
失去意識前的瞬間,隱約看到一雙小手朝她伸了過來。
閔於安唇角不自覺勾起,她試探著推了推趴伏在桌上無意識扒拉著衣領的人兒。
沒有動靜,很好。
她先踱步到梳妝鏡前卸下了鳳冠與妝容,又拿帕子給桌上還在動來動去的人擦拭乾淨臉與手。
濕帕溫熱,劃過英氣的眉間、臉側的傷疤、光澤誘人的唇瓣……與馬車上那次不同,這個人已經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了,她完完全全屬於她。
往後的日子裡,只需要一步步地、一步步地,讓她愛上她。
擦手的時候忍不住臉紅,強忍著羞澀仔仔細細擦乾淨了每一個角落。
而後,她雙手打橫把蕭啟抱起,輕輕放在床榻上,脫去了鞋襪外衣。
紅唇虔誠地印上了薄唇,酒香與甜意在唇齒間瀰漫開來。
這邊的住戶忍不住到了隔壁的鄰居家串門,邀請鄰居共舞,熟睡的鄰居迷迷瞪瞪跟著她一起舞動……
噓,夜已深。
燭火熄了。
大廳角落裡,林含柏坐在專為女眷準備的桌邊等容初,她老老實實坐著,片刻都不敢走神。
等拜堂完畢,湊熱鬧的人們圍坐在桌前開始談天說地,女眷們聊著各家八卦趣事,她巋然不動。
樂初容說要她等著她,那她就這樣等著,她一定會回來的。
她就這麼等啊等,看啊看,看那人轉到各個桌前敬酒,卻不曾分半點的視線給她。
你就這麼不願意看見我麼?
從黃昏時分等到夜深席散,賓客們零零散散歸家去了,她僵硬著脖頸腰身,哪裡都不敢去。
她聽見有人在喚她:「小哭包。」
林含柏抬頭,動作太大導致有些眩暈,可這並不妨礙她看那個人。
容初站在離她沒幾步遠的地方,被暗紅色長袍襯得更顯膚白,她甚至能夠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草藥清香,混著酒水的香甜,莫名的醉人。
兩人一坐一站,就這麼靜靜看著彼此,半晌無言。
直到長時間未眨的眼睛酸的犯疼,林含柏才站起身,抬手觸控眼前人。
手劃過眉梢眼角,容初沒有動彈,還報以一個淡淡的微笑。
是真的,活生生的樂初容啊。
林含柏扯掉臉上礙事的面紗,急急上前撲到容初懷裡,語音裡帶了絲顫抖:「你,真的是你!」
林含柏兩手圈著容初,容初被她勒的生疼,卻沒做掙扎,只抬手輕拍她的背,用的安撫嬰兒的輕柔手法:「是我。」
頸邊有熱氣傳來,溫熱的水滴落,容初也紅了眼眶,聲音沙啞:「好久不見,怎的還是這般愛哭?」
話音才落,頸部有刺痛傳來,伴著女子恨恨的聲音:「你還好意思說?!」
作者有話要說: 洞房花燭夜,總的來說就是:小公主想要不可描述將軍,但是又怕將軍醒了要遭,所以就帶著將軍不可描述了自己,完。
[解釋]
公主下藥這個事:建立在兩個人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基礎上,互相暗戀,半推半就那種哈。
請勿模仿,不然有高危風險。
註:小登科的諺語、解釋,秤桿、合巹酒的寓意均源自百度
第28章 舞劍
卯時,天色還昏暗著,鳥兒剛叫第一聲,蕭啟就睜開了眼。
多年行軍養成的本能,讓她很快清醒過來。
但睡眠不足的身體顯然不是這麼想的,頭痛得快要炸開,身子沉得動彈一下都費勁,像是有千斤重石壓在其上。
怎麼回事?她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她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