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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靠得很近,手肘相接,各捧著一杯酒,眉眼彎彎,笑容款款。
怎麼瞧都是極令人養眼的。
顧間自然認識這個男人。
又是這個男人。
即便不是梁喃的男朋友,兩人的私交也未免太好了一些。
顧間沉著眸,兩秒後,不動聲色地緩緩飲下一口酒。
旁邊人順著顧間的視線瞅去,以為那人是顧間朋友,順著去拍馬屁:「呦,這對小情侶還真夠登對啊,瞧這笑的,肯定是對甜蜜的情侶。」
顧間的手一頓,冷冷地望向說話的人。
偏偏那人還一副渾然未覺的模樣,他好像想到什麼,驚喜道:「哎呀!我想起來了!我說呢,那男的怎麼那麼眼熟!」
他喜滋滋道:「這不是溫家的公子嗎?這對情侶的面前的那對夫婦,可不就是溫家夫婦嗎?!原來這小情侶是去見父母了呀!」
「真是一對妙……」
「人」字還沒出口,身邊突然被帶起一陣冷風,裹挾著淡淡的沉香味兒。
他再瞧時,原本還在自己身邊的飲酒那個男人,已經離去,只留下一道黑色背影。
梁喃和溫父溫母打過招呼後,笑著頷首,想回去找徐語。
還沒走兩步,面前的路突然被一道黑壓壓的影子堵住。
梁喃瞧見顧間,不動聲色地斂下笑意,兩頰的梨渦淺到幾乎沒有:「顧總,您好。」說罷,就要繞路走。
被顧間攔下。
梁喃淡淡地看顧間,眼裡沒有一絲情緒:「顧總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顧間冷著臉,餘光瞥見,見到動靜過來的溫起,他咬了咬下顎,聲音又冷又硬:「玩夠了,能回來沒?」
梁喃微愣,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後,挑挑眉,笑了,容顏百媚生,話語裡卻滿是諷刺:「顧總,怎麼,您這是對我愛而不捨了嘛?」
顧間冷臉不答。
梁喃「啊」了一聲,歪著頭,笑眯眯地:「不對,顧總怎麼會對人愛而不捨呢?顧總可是個商人,定是又看中我身上的哪處好了吧?」
她上前一步,輕輕勾了勾顧間的領帶,玉指輕揉慢捻,似是蠱人的妖,可是眸子裡一絲□□也無,甚至冷得徹骨:「不過可惜的是,我左瞧右瞧,都沒瞧見,顧總你能給我什麼好處呢?」
說罷,她毫不留情地鬆了手。
領帶被砸回胸膛,乾脆又利落,鼻間還縈繞著女人纏綿的幽香。
顧間只覺得胸膛那處,被砸得生疼。
疼到他愣愣地,直出神好久。
梁喃找到徐語之後,又和徐語聊了一會兒天,很快白雅來找她們。
周明碑見人來得差不多了,就站到舞臺上:「我最近投資了一項計劃,今天邀請各位前來,主要就是為了這件事兒,希望日後有需要的地方,大家還給我一個面子,多幫助一下。」
「好了,現在主要還是請計劃負責人,著名古琴演奏家白雅仔細跟大家說一下。」
說完,他兀自鼓起掌,帶著底下的眾人也鼓起掌來。
掌聲雷動裡,白雅走向舞臺,先朝眾人鞠了一躬,再不緊不慢地解釋起「扶琴」計劃。
梁喃掃了眼眾人,即便周明碑特地給了白雅面子,但是大多數人還是該喝酒喝酒,該聊天聊天,沒幾個人在意。
她垂下眼皮,仰頭猛灌了一口酒。
烈酒入喉,刺得她眼淚直往外湧。
她咬著唇,將淚憋了回去。
白雅解釋完「扶琴」,眾人很給面子地紛紛鼓起掌。接著,白雅下臺,拍了拍梁喃的肩。
梁喃會上去演奏一曲。
這樣的場合梁喃演奏過不少次,早就習以為常。可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