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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此詩既贊鷹之不屈神態又暗含乘風思奮之心,奮發向上之志。孟老山長為何賀喜——眾人自然一看即明。此刻紛紛起身跟著行禮,“賀喜陛下——”
建熙帝望了太子一眼,滿臉開懷笑意,顯是龍顏極悅,“眾卿多禮了。”
明思先也滿心好奇,待那近侍把畫一轉過來,定神一看——頓時呆住!
怎麼會是這幅畫?
她愣了一瞬,轉身朝後望去,只見納蘭侯府的席位中,納蘭笙也正望著她——滿臉苦笑愧疚……
納蘭笙聽太子那般一說,心裡便暗覺不妙,但即便知道太子所說的是從他那裡拿走的那副,也是無法可施。此刻見明思目光,也只能無奈苦笑。
就在這時,只聽上官慧的聲音,“敢問表哥——此畫當真女子所作?”
語聲質疑,顯是不信。
太子頷首,“表妹習畫多年,對各大家筆法應是熟悉,此畫畫技自成一派,同當世名家皆有不同。雖是女子所作,卻絲毫不遜於男子。”
上官慧聞言稍稍遲疑片刻,但她自來好勝,又朝那畫卷望了一眼,還是沒忍住,“敢問表哥,作此畫者是何家女子?”
這一問也問出眾人心聲,大家都朝太子望去。
只見太子卻搖首,“此畫乃是偶然所得,只知是女子所作,卻不知何人。”
上官慧一聽,雖未出言質疑,但面上不服之色卻是明顯。
上官皇后見侄女面上神情,心裡自然明白,她心中也有些思量,兒子在何處認識這樣的女子?
遂看向太子笑道,“皇兒此畫如何得來,不妨說來聽聽——”
太子瞥了一眼上官慧,“此畫乃是——”正想說出,卻一眼見納蘭笙滿面緊張之色,便是一頓。心裡暗忖,若說是納蘭笙將女子之畫獻於太子,只怕他不好同府中交待,這般一想便改了口,“此畫乃是秋將軍無意所得,送於本太子。”
位於場中下首的秋池一聽頓時愣住——卻容不得他愣住,高臺上的建熙帝已笑著開口,“原來是秋將軍所得,秋將軍可知此畫為何家女子所作?”
秋池為人素來嚴正,眾人一聽此畫是秋池贈與太子,已是信了三分,此刻便好奇的朝秋池看來,欲聽他如何說。
秋池只得無奈起身,將納蘭笙當日所言複述了一遍,只是將購畫之人變成了自己。
眾人一聽,不覺微有遺憾。
唯上官慧面猶帶不服,建熙帝笑道,“慧兒,你可還有話想說?”
上官慧瞥了一眼太子,低聲道,“慧兒本不該質疑,但秋將軍並未見到作畫之人,只憑賣畫丫鬟之言,焉能辨男女?——慧兒實在難服。”
建熙帝聞言朗聲一笑,“此事也不難!朕即刻下旨,張榜尋人,以十月為期,若是十月後還未尋得此人,便讓太子為你題詞一首!你看如何?”
上官慧俯身行禮,恭聲道,“慧兒別無他言。”
太子卻忽地一笑,“若是尋到此人,慧表妹又當如何?”
上官慧一怔,咬了咬唇,“若此人當真是女子,慧兒願執弟子禮,拜其為師。”
太子聞言輕笑,不做他言。
上官皇后儀態端方的朝眾人一笑,將話題轉開,“好了,今日佳作甚多,大家請移步共賞吧。”
這時,臺下紅案上的作品已貼出各家貴女身份,因不方便寫出閨名,皆是某某府長女、次女等稱之。
四周眾人盡皆離座,朝紅綢鋪陳的長案行去,行障內的各家貴女也紛紛跟著自家親人一起欣賞他人之作。
明思稍緩一步站起,同走在最後的四老爺四夫人說了幾句,四老爺遠遠的看著那畫的筆法便有些猜疑,此刻人多也不好多問,便用目光朝明思示意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