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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絨也看不慣焦帥,平時就喜歡仗勢欺人,現在更是直接拿錢砸人。“那就去吧。”反正她們也不是唱主角的,焦帥喜歡蔡悅,從大一到現在,可惜他長得實在是不能看,有錢了不起?蔡悅能找到比他更有錢的,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刑湛穿著黑色的套頭衫,鎖骨很凸,蘇絨盯著他白嫩嫩的胸膛發呆。刑湛咳嗽一聲,蘇絨回過神來,似乎不太好意思。
“我記得你以前脖子上有掛東西的吧?”蘇絨咬著筷子,似乎在很努力的回憶。刑湛夾著菜的手頓住。
“沒有。”他乾脆地回答。“真沒有?我記得是有個掛墜吧,一朵花,紅色的。”蘇絨本是想證明自己對刑湛還是很重視的,他有沒有掛件,是什麼掛件都一清二楚。
“沒有。”刑湛重重地放下筷子,很明顯的在意。蘇絨自覺沒趣,心裡嘀咕,沒有就沒有唄,這還用發火麼?!
“蘇絨,我…”他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樣子難得一見。“什麼事?”蘇絨白他一眼,自顧自地啃著手裡的雞爪。
“沒事。”他突然又不說了,奇奇怪怪的…蘇絨也暗自打算儘量拉開兩人距離,也懶得多管他。氣氛變得有些微妙,一股化不開的尷尬在兩人之間流竄。
吃了飯,兩人難得地佔據沙發兩角,蘇絨抱著兩個抱枕,背上還墊著兩個,幾乎把沙發上所有抱枕都佔為己有。
電視上播著午間劇場,是一部泰劇。綠綠常說泰劇裡的男主角總是這麼野蠻,對待女主角女二號都很粗暴。
果然,五大三粗的男主角將女配趕出家裡的這一幕,充分體現出男主角的暴力。雖然情節過於簡單,可是也算夢幻,蘇絨還是看得津津有味。
刑湛看著蘇絨眉開眼笑的樣子,心裡的煩躁平靜了不少。“藥還沒吃吧?”蘇絨突然來了一句。
刑湛皺眉,無奈地點頭。“對了,我們還要去醫院取藥!”蘇絨記起昨天醫生的交代,“快點換衣服,我們去醫院。”
蘇絨蹬蹬地跑上樓,手機鈴聲正響著,好像是刑湛的手機。她本事想幫他拿下去,誰知拿起手機,閃爍著的來電顯示上是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秋秋。
刑湛從後面匆匆走過來,直接奪下她手裡的電話,蘇絨被他有些粗魯的行為驚醒。“我先出去了。”蘇絨摸著鼻子退出去,轉身前,還回頭看了刑湛一眼,手機還在響,他只是盯著螢幕發呆。
蘇絨走得很慢,腦子裡反覆地想著剛剛的那個電話,秋秋?寧霜秋…
刑湛今天這麼反常,肯定和她脫不了干係。蘇絨知道,一直以來,能左右刑湛情緒的,只有寧霜秋。
蘇絨心情也跟古怪起來,從前她最希望的就是刑湛因為寧霜秋而和她了斷,可是現在,每次想起這個名字,她總覺得心裡虧欠,雖然現在的一切,並不是她願意的。
過了一個小時,刑湛還是沒從房間裡走出來,蘇絨不管願不願意,都也不太想去打擾他,直接打車去了醫院。
大門關上的一刻,刑湛聽到了聲響,驚得從房間裡衝出來,奔到蘇絨的房間門口,裡面哪裡還有人。
蘇絨提著一袋藥包,每日兩袋,一共是半個月的。這袋藥著實有些重,蘇絨兩隻手換來換去,從大廳出來,發現刑湛的車停在臺階下,他靠在車上,低著頭手裡不知道在玩什麼東西。
“刑湛。”蘇絨小跑著走過去,把藥遞給他,見他只在單薄的毛衣外套了件長風衣:“冷不冷?”
“怎麼不等我?”刑湛把她推進副座。“也不知道是誰在房間裡窩了半天,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蘇絨嗤笑,並不認真。
“去一趟我原來住的地方。”蘇絨扣上安全帶,讓刑湛別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