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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延交代道:「務必親手送入皇上手中,不行的話,也要親手交給童寧或是夏公公。」
龔副使點頭應下,看他揉著傷口,忙道:「殿下忙累了,早些回府吧。」
許長延道:「給我安排頂轎子,回昭侯府。」
他傷勢好了七八分,身體卻還沒有恢復,精力不足,在轎子上休息了一會兒,精神好了點才進門。
彼時天色晚了,膳房已經將晚膳準備好了,許長延道:「把晚膳送到房間裡來。小侯爺呢?」
宋管家道:「小侯爺在屋裡頭休息,好像是累壞了,都睡了一個多時辰了。」
許長延眉頭皺起來了,「林太醫來看過了沒?」
宋管家道:「看過了,說沒有大礙,脈象穩著呢。」
許長延推門進去,重照卻已經醒過來了,自己爬起來去桌上倒水喝。
許長延忙上前給他倒了水,拉他回床上窩著,用半是責備的語氣說:「怎麼不叫個下人過來服侍?起來也不把衣服穿多一些,受了涼生病了怎麼辦?」
重照喝了熱水,立即抱緊了被子,露出幾日來因擔驚受怕而更加瘦削的臉,「不冷,屋裡還燒著火爐呢,特別暖和。我身體這麼好,倒杯水,自己來好了。」
許長延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從被窩裡把他的雙手揪了出來,有點涼涼的,手腕比幾個月前靜安寺握在手裡還要細,更顯得脆弱易碎。
除了日漸沉重的腹部,幾個月來他精心把人養出來的那點肉給全掉沒了。許長延一時難過地心都快碎了,把人緊緊抱在懷裡,手放在這人單薄的背脊上。
是他晚來一步,是他太過大意……
重照已經猜出他自責的念頭,語言太過蒼白,只好支起身回抱過去,再湊上去親一親作為安撫。
兩人多日未曾親熱,許長延循著懷裡的人溫熱的唇,慢慢地咬住了啃噬,探入口中一點點探索掠奪。
兩人緊緊地簇擁在一起,氣息交錯,溫熱的面板觸感只隔著柔軟的衣料,心跳聲彷彿都融合在一起。許長延力度大的彷彿要將人拆吃入腹,一時無法吞嚥的銀絲從嘴角滑落,重照被半推半就地壓到床頭,幾乎喘不過氣來時才推了下人。
許長延猛地抽身,重照見他面色忽然發白,慌道:「我是不是碰到你傷口了?」
他剛才一時沒注意,重力按到了許長延的腹部,那裡有個傷口。
許長延起身離開,「沒事,剛好我要重新包紮。」
重照起身去穿衣裳,許長延已經給自己包紮好了。重照說:「今日去抓許鴻義,應該很順利吧?」
許長延道:「唐王黨羽只剩下些殘兵敗將了,不足為懼。只是沒想到許鴻義會不顧一切地派刺客刺殺我。這一招對他來說風險太大,勝了就直接反轉局勢,敗了也是一踏塗地。」
重照:「太危險了,他拿自己的一切來賭,值得嗎?」
許長延道:「他跟你哥一樣,是為了權力不顧一切的人。而我跟你也是在拿一切在賭。」
重照覺得不可理喻:「喪心病狂,丞相為何不攔著些?前世丞相在我走之後發現你有異常,就把你趕出京城,現在怎麼就這麼任由許鴻義為非作歹興風作浪?」
許長延眼瞳深邃:「許鴻義不是丞相親生的。」
重照傻了,「啊?」
許長延:「許鴻義挨不住刑罰對我說的,他查出來,丞相和他的生母並不相識,他只是丞相從外頭抱來的。丞相府沒有女眷,丞相也一直都未曾近過女色。」
丞相和許鴻義的關係一直晦暗不清,原來兩人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嗎?
重照驚呆了。
許長延道:「他還招供了靜安寺衡帝遇刺一事,也是他做的。那時候他太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