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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夕鼻尖一涼,連忙一捂鼻子,差點以為自己鼻血下來了!
玩鬧半天,祈喬終於正色下來:「這次的阻斷至少在五代以上,不會有什麼大的副作用,好起來以後,我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那場拖了大半年的演唱會不能再拖了,答應粉絲的事情就要辦到,還有……我想多陪陪家人。」
家人?指的是前任司長廖嚮明嗎?
戚夕耐心地聽祈喬說,哪怕對方從十歲一直說到現在,她都聽的津津有味,彷彿自己能透過這種方式陪她活一次一樣。
「還有一件事。」
祈喬突然停下來不說了。她盯著戚夕,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老婆,我們的戒指回來了。」
戚夕表情空白了片刻,又被頭頂的聲響吸引了……數不盡的白色羽毛從空中盤旋而下,她抬頭望去,這些小東西像是漫天遍野的白鳥在空中飛舞,也正因為她抬頭看了,才知道這家餐廳的佈局居然類似於西式的教堂。
漂亮宏大的教堂響起溫柔空靈的哼唱,穹頂上的雕刻莊嚴又神聖,像是古老的大天使親自蒞臨為她們證婚,
戚夕這才發現——原來這場約會不僅僅是為了給外人做局,還是一場別有預謀的求婚。
第48章
戚夕總覺得今年的冬天來的特別早,飄了幾次雪後,氣溫瞬間驟降。
眾所周知,冬天的被窩是最考驗人意志力的,尤其是早晨起床的時候,眾生都是一副沒出息樣。
戚夕除外。
她是個不太喜歡賴床的人,鬧鐘響第一聲的時候她就關掉準備起身了,被窩以外的冷空氣不會對她造成任何阻礙,只不過,現在最大的阻礙應該是被窩的那位……
祈喬整個人都睡酥了,沒骨頭一樣纏著戚夕,戚夕正要掀開被子下床,她就在睡夢中把那細腰勾回來。
「別動,外面冷。」祈喬哼哼唧唧地往戚夕懷裡鑽,「被子給我蓋上。」
戚夕假裝沒聽懂,徑直把她扒開:「先讓我出去,會給你蓋好被子的。」
祈喬眼看一計不成,乾脆把臉皮一撕,將胡攪蠻纏貫徹到底:「沒有懶床的早晨是不完整,你這樣多沒意思。回來,讓我再抱幾分鐘就行。」
戚夕今天其實是有事情要去處理的,畢竟祈喬身上的落黴沒有根除,她還有點不放心,這段時間她想辦法找人問到了點門路,今天上午可以去拜訪這些前輩。
當然,這些話不能告訴祈喬,自從她倆同居後,雙方都心照不宣地不把愁事帶回家裡說,工作歸工作,家事歸家事。
而祈喬最近有點小偷懶,司魚院那邊的事情也不是全都親力親為,她得空又拾起當明星的副業,開始著手補上欠粉絲的那場演唱會了。
總之祈喬好不容易閒下來,戚夕捨不得讓她擔心。
「我發現一個問題,某些小人魚平時非常的清高自持,但是啊,一到晚上就原形畢露。」祈喬枕著一隻胳膊,修長的食指微曲著點了點自己鎖骨處的痕,「看這裡,是誰昨天小狗像一樣咬人的。咬了還不給走,一邊裝委屈一邊乘人之危,幾個小時也不消停,尾巴弄得我生疼……最後我都說不要了,你還帶著鼻音湊上來說『姐姐,你心疼心疼我吧』,真要命……可惜了,天一亮,這位『正人君子』就要和我劃清界限了。」
或許人魚在晚上更有優勢,而人類的主戰場也可以是白天,戚夕看了眼窗外的晨光,覺得自己今天不交這個作業是出不了門了。
行吧,祈喬你說的。
戚夕膝蓋輕輕併攏靠在床邊……片刻後,一條華麗的白色魚尾伏在了被子上,纖薄的鰭帶著天然的滑,拍在肌膚上時還會牽連起透明的絲,像是藕斷後的連絲那般美麗,尾毛細軟勾人,精緻的臉龐逐漸放大,祈喬的指腹擦過愛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