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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司長擺出他大半輩子的經驗之談,非說小陳是個噬主的兇獸,遲早要給祈喬捅個大簍子。
於是他把兇獸的爪牙剪去,栓在了籠中。
祈喬當初點頭答應是一回事,後續怎麼處理卻是另一回事兒,每次槍枝培訓小陳也隨大家一起去,祈喬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外勤活動時也會讓她和大家一樣配槍。
小陳低下頭,突然說了一句:「是我自私,才……對不起這個同學。」
上次保護雲鴻煊的情況非常特殊,戳給他的最後一槍必然是要落實查明的,如果當時小陳開槍了,那祈喬明裡暗裡的包庇就藏不住了。
當時的同僚不知道小陳不可以配槍,他們以為她擔心遠端注射槍枝的射程,所以也允許其實她當時在樓上端起遠端注射的氣泵槍時,考慮的不僅僅是老教授的生命價值,還有自己行為所造成的後果。
氣泵槍也被算做普通人不可使用的槍枝,她沒有申請配槍,為了防止被追責,也就不能開最後一槍,所以小陳只好借著鄭字恆的手,讓他去把紐扣禁藥丟給雲鴻煊。
雲鴻煊死了,上面肯定要問罪的,但當時的校園已經被祈喬緊急封閉了,孰黑孰白都由她說,再加上落黴出現吸引了眾人注意,所以沒人去追問祈喬——當時你們的人守著學校大門,為什麼當時不在校內攔住反魚組織的人,非要去解決無辜的老教授呢?
祈喬不在第一現場,那麼小陳作為當時的決斷人,理應負很大的責,可是祈喬到最後也沒有和她要一個說法,所有的鍋往反魚組織和特科院身上一推,此事就被翻篇了。
小陳看著祈喬說:「喬姐,我知道自己當初沒辦好事,你一直不罵我,我心裡不好受。老司長一直覺得我偏激,可我只想認真地去權衡利弊做出判斷,雲鴻煊作為隱退的內院長老,血統非常珍貴,我擔心反魚組織的人在抽血後同步把資料上傳給總部,這個後果太大了,我不敢冒險,只能讓老教授玉石俱焚。」
雨有些大了,祈喬低頭看了眼小陳在那次任務重受傷的腿,她說:「道什麼歉,我又不是不信你,如果我生你的氣,事後就不會給你擦屁股,而是直接讓廖老頭的人來把你打成西紅柿。」
小陳眼睛倏地紅了,也對,要是祈喬也不信自己,那就真的沒人相信自己了。
這時,遮雨棚裡突然傳來一陣騷動,祈喬猛地轉身,快步走向遮雨棚那邊。
一直被擋在外面的攝影師傅試圖跟她進去,卻被小陳再次攔住了。
攝影師傅嚴肅道:「老司長特意叮囑我在特大事件中全程跟著祈司長,記錄她決斷的全過程,這是我們司魚院一直以來的規矩,方才我沒有讓她佩戴收音裝置,也請你不要為難我。」
小陳點頭,然後非常「無意」地把手搭在攝影裝置上:「你這個防雨罩不錯,我可以看看嗎?」
攝影師傅:「什麼?」
「……大家借過一下!」
說話間,一個著急趕路的司員沖向小陳這邊,雨天路滑,他腳剎失靈一樣直愣愣地撞在了小陳身上,而小陳的手剛好搭正在裝置上,剎那間,小陳重心不穩正好靠在了裝置上,攝影師傅手忙腳亂地去扶她……
泥濘四起,雨滴砸落,脆弱的裝置頓時散架,七零八落地碎了一地。
鏡頭那邊,老司長廖嚮明重重地放下杯子:「陳一慄!」
那「記錄儀」居然是直播傳到廖嚮明那邊的。
廖嚮明對手下生氣:「祈喬太過分了,頭兩次都是借著處理私事的名義出去外勤,次次故意不帶記錄的人,這次倒好,直接叫那個姓陳的把東西砸了!她現在越來越會給我甩臉子了!」
手下給他沏上茶:「不氣不氣,生氣容易迅速變老,您還有高血壓,氣壞了自己不就便宜我們喬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