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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汐:「」
無語。
兩人先是結下樑子,後來才意外發現在同一個學校就讀,碰巧那時候華人圈大家混得更熟悉一點,也就交了朋友。
一路到現在,也認識了有七年了吧。
不溫不火的,寧汐總有本事把他們關係拉在正軌上。
就算是之前畢業時喝酒玩遊戲,大家放得開,說輸了要麼喝酒要麼找人親吻,寧汐寧願喝酒喝到吐,也沒多看顧青逾一眼。
即便後來是喝醉了,她也從包裡拿出摺疊柺杖,撐在地上,純靠自己一點點地往前挪,絕不讓顧青逾碰自己一點,嘴上唸叨著:「不能,不能碰,他會生氣的。」
顧青逾一直都很好奇那個「他」到底是誰,但他萬萬沒想到,這他媽居然還能是他的死對頭,江季珩。
知情的那一瞬,顧青逾是想原地爆炸的。
顧青逾和江季珩從小時候認識就不是一類人。
顧青逾打小就女生緣好,親和的混蛋樣做足了中央空調,沒事也喜歡找小姑娘玩,無大志向。
而江季珩就對此沒興趣,見人靠近了還煩得擺臉色,成天沉浸在別人看不懂的程式資料裡面無法自拔。
顧青逾覺得這人多多少少有點什麼問題。
直到後來碰上同樣鑽牛角尖不吃飯也愛算資料的寧汐後,顧青逾才明白,這個世界上所謂的絕配是什麼意思。
所以他這七年也不知道吊在寧汐那棵樹上是要幹什麼。
不過顧青逾警告的話,梁鬱是信的。
這人風靡國內外圈子的名聲就是浪蕩不羈少爺氣,愛玩起來就是個瘋子,沒人敢惹。
現在車一直開到寧樺集團,顧青逾剛下車,梁鬱這邊組織好訊息,一直等到確保江季珩那邊落地,才發出去。
碰巧入夜,江季珩一行人結束工作,在程煦新開的私人酒吧裡。不過程煦今天人不在這,最近程家有壽宴要辦,他前兩天就飛機回去了。
似乎真的是沒緣,先前玩得好的四個人。
賀嵐溪因為和覃鶯那件事鬧翻之後,畢業就沒了訊息,現在只剩下江季珩、陸別宴和程煦三個人。
程煦現在賺到點錢了,逢人就二五八萬,還是會被寧汐和溫意眠教訓得乾乾淨淨,和那會上學都沒什麼差。
一切似乎因為江季珩和寧汐的這場婚姻重回正軌。
卻只有局中人知道,有什麼,悄然改變了。
斑斕光色繚繞的紙醉金迷,抵足心跳躍動的喧囂肆意在旁,江季珩剛喝下一杯烈酒,嗓子就被冰涼的液體灼燒得發燙。
「滋」的一聲,手機振動。
江季珩沒在意,反倒是一旁陸別宴眯眼瞧了下,手碰他一下胳膊,「來訊息了,不看?」
江季珩垂眸掃了眼,手機不巧地正好黑屏。
他心情有點糟,就沒管,「沒事。」
陸別宴隨後給他酒杯里加了冰塊,臉上是封存已久的笑,「不過話說,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就這麼接待我?」
江季珩撐著倦怠抬眼看他,唇邊流出一絲淡笑,「想要什麼接待方式?」
陸別宴挑眉,一臉「你該懂」的表情。
江季珩雲淡風輕地應了聲,放下酒杯,拿起手機晃了晃,「我幫你給溫意眠打個電話?」
電光火石間,五彩卻晦暗的光影劃過眼際,江季珩手裡的手機被陸別宴搶了下來,不耐丟在桌上,「你最好給我搞點好的。」
溫意眠當年為愛考a大,還在最後一場考試提早交了卷,前幾門都是毫無例外的高分,偏偏那門數學,她接連四道大題沒寫。
出成績那天,誰都明白了,她是故意的。
而以此的代價,是溫意眠不僅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