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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易的行程比她還要早些,熱鬧的植控系眾人提前拍了畢業照,眾人在舉杯祝福中走散,下落不明的洛林先生的位置是被實現保留的,關於這一點,脫線的郝巧妹紙一陣驚訝,“好巧啊,洛林不在啊!”郝巧的語氣充滿了一種,丈夫不在,身為妻子可以偷情的切喜感!
最後,是攝影師以高超的PS技術將洛林先生P了上去,流蘇很壞心的貢獻了一張洛林的私房照,俊逸的洛林先生瞬間有了摳腳大漢沈姨院長的即視感。滅奶奶看著照片笑的那叫一個傾國傾城。
幾個月以後,流蘇終於從床底下拎出了那隻塵封多年的小破包,默默收拾行李,也踏上了玫林行省的方向。
沿街流浪歌手的音樂不怎麼應景,流蘇總覺得應該是什麼“妹妹你大膽的向前走”,或者“不送你離開,千里之外”之類的,沒想到是一首民謠——
“明月照歸途,照不盡離別人,可憐春半不還家,悠悠明月,請照亮客居遊子,慢慢歸途,一切回到熟悉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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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可以換地圖了!
第一章 換地圖,新生活
第一章旅客(換地圖,開副本)
來來往往、行色匆匆的旅客構成格桑車站的主旋律,幾乎所有人都是滿帶著疲憊的、冷漠的臉,雙眼永遠失去焦距,望著不知名的前方,神思遊離。
僵硬的就像是一群的亡靈,在不知名的力量的牽引下無意識的走走停停。
沒有了洛林和江易的陪伴,獨自在格桑車站的流蘇覺得,自己都快變成星光燦爛下孤獨而憂傷的小動物了。
不過相比於手技一流的扒手,這些僵硬的旅人還是可愛的,在流蘇的掉以輕心下,她險些就和相伴多年的終端機說再見。
她在此刻才知道,原來扒手也是可以臨時起意的。
那位已經半隻腳踏出老式箱車的中年男子腳步一頓,突然長手一勾,手腕一轉,就要卸下流蘇腕上的終端,其過程堪稱悄無聲息,幸虧當時流蘇下意識的一抬手,否則中年人今天的“兼職”就收入不菲。
即使手段敗露後,中年人也不動聲色,頭也不回的站在門口,讓流蘇有些捉摸不透,還未等她開口,中年人猛地向後一蹬,雙腳著地的同時,車門也瞬間閉合,毫釐不差,簡直就是進可攻退可守,教科書式的逃逸。
其實他真的大可不必這樣,真的。流蘇心中默默吐槽,你看她被擠得像沙丁魚罐頭一樣的慫樣,比擒不住身輕如燕的扒手兄啊!
類似的情形在每一個稍有不慎的時刻發生,並不是沒有旁人看見,像流蘇身旁的中年婦女就呆滯的目光足足停駐十秒,又從流蘇的的身上挪開,若不是中年婦女眼眸中一閃而逝的惋惜,就是一隻定點搖頭的機器人。
流蘇是什麼人,睚眥必報的狐族人,有人這麼冷漠的對待祖國的花朵,流蘇自然也會“以惡治惡”,流蘇也同樣目光呆滯的盯著婦女足足一分多鐘,直看得人家脊背生寒。
只要稍有經濟實力的人,就不會選擇這種箱車——先不說箱車內瀰漫的泡麵加腳丫味兒,也不說簡陋粗糙的陳設,光是這裡由社會最多數的貧苦大眾填充的壓抑感,就足以讓流蘇度日如年。
七八個小時的箱車旅途終於結束,流蘇如釋重負的下了車從人流中分離,通往走向玫林行省的特定視窗。
流蘇顯然同在這處排隊的人,格格不入。
虎背熊腰的大漢,嚴冬也是袒胸露乳,臂上的紋身密密麻麻,幾乎找不到空兒;絡腮鬍子大叔,臉上的刀疤是榮譽的徽章,眼中露出兇狠與戾氣;要麼是衣著樸素樣貌平平的投機者,眼中透著精明,這些人妄圖一夜暴富、鵬程萬里;或者是蜷縮得頭低的恨不得到土裡的流浪者,瑟瑟發抖,風不吹人就能倒;再然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