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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的人往往是會出現在生活中、工作中的,避無可避,只有忍受。可,她卻忘記了這一點。
時美侖微挑著眉,那笑容與危成如出一轍的深奧:「這是工作上的調動,不認識、不瞭解以後慢慢就會熟了。現在不是讓你去了解她,是讓你叫她怎麼入手。公關這行不好做,你很清楚。欣欣這孩子什麼都不懂,也沒社會經驗,才需要你這個老手教她,更何況我很信任你,才會把她交給你。」
時美侖的一字一句都叫她接不上話,被她這麼嗆著拒絕,對方都能笑語嫣然的應對,而這番話也顯然已經將人情、面子、裡子都說足了,再搭配上時美侖無懈可擊的表情,更讓她找不出拒絕的理由。
如果,明緋緋是想扮演一個識大體的兒媳婦兼下屬,此時仍是個挽回僵局的機會,只要她接受,並回答「我會盡心,您放心吧」,一切就都可化解。可是那把火止不住的往上竄,椰子「咚咚咚」的敲打的更厲害,再一次的……她拒絕了平和的面對,而選擇了矛盾的激化。
「媽!究竟您是信任我,還是更加不放心郝欣欣!究竟我是您的兒媳婦更加重要,還是她的身份更值得您關注!」不自覺的,明緋緋立著眉擺出了質問的表情,有些不平、有些指責的問出了心裡話。初戀情人的光環往往是巨大的,一如她很難忘記當初與沈哲浩一起體驗的酸酸甜甜……危成的心裡也該是如她般,有個珍藏初戀美好的角落吧。所以,她介意了、妒忌了,可是為什麼她會如此激烈?她不懂。
時美侖愣了一下,那微睜大的雙眼透露些失望與壓抑,許是沒料到明緋緋頭一次用這種口氣說話,許是沒料到原來她是性格如此激烈的一個人,許是沒料到一個簡單的人事調動會引起她這麼大的反應吧。
明緋緋深吸一口氣,僵著臉就是不願退一步,執拗與較真突圍了理智與冷靜,一股腦兒的蹦出。雖然,她有些懊悔自己的心直口快,可既然話說到這地步,她也不打算退縮:「媽,我不是瞎子、不是聾子,更不是傻子!我有眼睛會看,有耳朵會聽,更有顆心會去想。可是為什麼讓我看到的、聽到的不是出自您跟危成,而是外人的口?您叫我照顧她,那您有沒有想過我是不是該知道她究竟是誰!她到底是一個同事,還是一個你們都愛護、急於想保護的人?」
這話一出,時美侖臉色立時沉了下去。那兩道細細的經過一番修飾的眉呈現了扭曲的軌跡,凌厲的雙眼直直的回視明緋緋的怒瞪,不必大睜卻已經在氣勢上展現了壓倒性的一面,而抿緊的嘴角似乎忍了幾次要衝出口的斥責,卻最終抿了又抿。
直到時美侖似是深吸了口氣,閉了閉眼,那抿緊的唇才以平緩的語氣,說出些勸慰的話:「緋緋,一直以來你都很懂事,我叫你幫我看著欣欣,是出於我對你的信任,這一點我方才已經說了。如果不是拿你當一家人,我也不會這麼做。一家人本來就該互信互愛的,不是嗎?」
聽到這,明緋緋突覺有些理虧,表情很是苦澀,微張了口,躑躅了許久才有絲哽咽的接話:「一家人……互信互愛……那您能告訴我,郝欣欣究竟是誰嗎?」
對於她的固執,時美侖無奈的嘆氣搖頭:「這關係到阿成的過往,我想由他說出,會更恰當。」
明緋緋抿唇不語,雙目突然有些熱。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如今她除了妥協還剩下什麼?可妥協以否,也根本由不得她做主了,很顯然她們婆媳之間的對話與姿態,早已決定了她是受者。
正當明緋緋想說些挽回的話,緩解氣氛的時候,時美侖卻恢復了此話告一段落,準備公事公辦的神態,就見她邊翻閱一份檔案,邊道:「我叫你上來除了這件事,還有……你這期的企劃案,很、不、用、心。新婚對你的工作或多或少都有影響,我能理解。可如果這期的活動你不能給我一個